想来想去,江哲越想越感觉不对,起身站起。
“咦?”秀儿奇怪地看着江哲说道,“夫君且要出去?”
江哲皱着眉点了点头,秀儿立刻意会,怕是夫君想起了什么要事吧,她轻轻用银牙咬断丝线,柔柔说道,“外面风大,夫君穿上再去吧……”
“额?”江哲刚才倒是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原来秀儿是在给自己做衣服?
见江哲木讷地站那里,秀儿嗤嗤一笑,替他披上。
江哲顿时心中有种难以说出的温暖感觉,一股麻麻的电流袭遍全身,浑身上下好不舒坦。
帮着江哲穿上外套,秀儿又尽着妻子的本分,替他扣好扣子(什么样的扣子大家都知道的吧),然后系上腰带,再退后几步打量了几眼,顿时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谢谢你,秀儿!”江哲抱了秀儿一下。
经过江哲多次的“骚扰”,若是两人单独在一起,秀儿倒是已经不会再脸红了,闻言轻轻一笑,修长的手指点点江哲的胸口说道,“妾身乃是夫君的妻,理所当然……”
江哲看着秀儿那红唇,心中有些蠢蠢欲动,那是地方江哲已经平常过许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离开的时候总感觉意犹未尽,要不现在……嘿嘿……
江哲露着古怪的笑,直直看着秀儿。
秀儿用手捂着嘴看了江哲一眼,嗤嗤一笑,随即扬起头,慢慢合上眼睛……
“老师!”门外一声大喊。
秀儿急忙睁开眼,一把推开江哲,低着头走到里屋去了。
江哲楞了楞,舔舔嘴唇,深深吸了口气,直直地看着门口。
“老师……”陈登的身影果然是出现了,似乎是小跑过来的,有些紧急。
再来句老师不好了!江哲斜着眼睛看着陈登。
“老师……额……”陈登正要说出此行的目的,一看江哲的眼神不对,心中一楞,难道又打扰了老师的好事?顿时有些心慌慌。
“老师?”陈登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里屋,见门上的挂链还在左右摆动,好似是有人刚刚进去,顿时不好意思地说道,“老师勿怪,老师勿怪,实是学生忽然想到一事,甚觉不妥,特来和老师禀明。”
“什么事?”江哲白了陈登一眼,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不敢劳烦老师……谢过老师!”陈登伸手取过江哲面前的热茶,把江哲看得一愣一愣的。
陈登喝了一口,顿觉一股暖意行遍全身,之前的寒意一消而去,再一看江哲,顿时有些楞了。
江哲没好气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着茶盏说道,“说呀,什么事!”
“哦哦……”陈登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杯子,面上有些疑惑,“老师,听闻黄巾贼在城外伐木造器,以图徐州?”
“你觉得可信?”
“额?”陈登被江哲一记反问问住了,瞪大眼睛看了江哲半响才说道,“老师已知此乃黄巾诡计?”
“废话!”江哲还在气陈登坏了自己好事,“黄巾军远来少粮,攻我徐州时日不短,哪还有时间再造器攻城?”
“老师高明!”陈登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想了好久才想出不妥来,本来想过来博老师夸奖,没想的老师早已想到。
江哲听了陈登一句赞美,顿时看着小子也顺眼说了,吹了吹热茶开始显摆,“既然无粮,便要速战!如何速战?哼!里应外合!”
“老师说的是!”陈登像个小学生一样听着,顿时让江哲感觉很满足,也不怪他刚才打扰自己了。
“那如何里应外合呢?”江哲摆着老师的架子,“元龙,你来说说……”
“这也是学生所虑之事,里应外合,最合适者莫过于在城中假扮百姓的那些……”
“呵呵!”江哲点了点头问道,“今日可还有附近的百姓进入徐州?”
“这……”陈登犹豫了下说道,“前几日倒是有,那黄巾贼倒也仗义,放那些百姓进城,今日倒是没有……”
“仗义?”江哲切了一声,随即说道,“恩,元龙,且点三百你陈家家将,身带一件百姓之衣,今夜便出城,待到远处,换上百姓服饰,明日早上,再徐徐进入徐州,然后你再将他们和那些城外百姓安置于一处!”
“老师某不是要……”陈登睁着眼睛思量了大,一拍桌子说道,“妙!一石三鸟之计!”
恩?一石三鸟?我只是想在城中的那些百姓之中安置些自己人啊,哪里一石三鸟了?
“咳!你且说说!”江哲装得很像。
陈登见老师考验自己,连忙说道,“混淆贼军视线,让那城中细作知晓我等派出一军,又不知其所何往,心生疑虑,将此事报与城外贼军,我等趁机抓获,拷问军情,此为一也……”
“……”江哲低头装做喝茶。
“其二,明日再让将士归程,谎称附近百姓,令其中数人加做黄巾细作,与城内奸细交谈,探出口风,分清敌我。”
“……”江哲再倒茶。
“其三,若用此计,那些百姓之言行皆在我等目下,若他们有何风吹草动,学生府上家将可立即将此事报与我等……”
总算说我的点子上了,江哲暗暗擦了擦冷汗,自己这学生果然厉害啊,恩,以后要更加努力!千万不能被他看出来……
“妙!真是妙!”陈登举着大拇指连声道好。
“好了好了!”江哲脸上有些吃不消了,挥挥手罢了陈登的称赞,随后犹豫了一下,神情肃穆地说道,“元龙,我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