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回答,她似舒了一口气,随即坐上来。她话挺多,上车了,他们间分明不熟悉,她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来也奇怪,他最喜清净的人,竟也没有不耐烦,甚至,在后来柳媚的描述中,那天,他还面带微笑听着她说个不听。
送她回到学校,他和朋友外出玩了半个月,回来时听老师说有位大一小女孩天天守在研究院门外,没差成一尊石像。还说人家是望夫石,这小女孩性子可够倔强,他都告诉她,只要陈铮一回来便告诉她,谁知她不领情,天天来守着。老师在说这话时可意味深长,活脱脱他欺负人家小姑娘一样。
果不然,当晚就看到她蹲在他们学院门外,天气依然闷热,她身着运动服,扎着马尾,蹲在地上,不知在画着什么。他不忍心打扰,放轻脚步走了过去。一眼便看见她在横竖划着他的名字,似乎积怨已久,横横竖竖地似要以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不满。
看着她这样,他忍不住轻笑,还好心提醒:“不是峥嵘的峥。”
闻声,猛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