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说不定还能成为朋友呢。”
齐珊,她前两天回来了?
客厅里司度正和老爷子聊的开心,木鱼则在一旁陪齐母,没事打打下手干干小活,也把这个宽敞温馨的家转了一圈。
不出意外,没有看见苏莉的影子。
快到饭点的时候,两人起身告辞,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听见了门铃的响声——
这次来的是几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女,像是彼此熟稔的样子,有的提着蛋糕礼物,有的干脆连饭菜都打包带来了。
其中一个平头的男子,性格看起来洒脱阳光,见到齐父就嘻嘻哈哈说起来:“师母,您二老怎么换到一楼住了啊,我们刚刚去四楼,连门都阿弥找到,……”
“人老了,楼梯走不动了,珊珊就替我们换到了一楼。”齐母笑了笑:“你们这群孩子,怎么来之前不打个电话?”
“提前打电话,怎么会有惊喜啊。”短发的女人摇了摇手中的蛋糕,“不是齐老师生日么?我们几个也几年没聚了,就商量着过来看看。”
齐母连忙将几人迎了进去:“你们快进快进,你们老师见到你们肯定高兴坏了……那个,小鱼啊,你和司先生也在这留饭好了……”
她一回头,哪里再有木鱼和司度的影子,两人早就离开了。
***
司度和木鱼来到楼梯口,很默契的没有楼下走,而是朝着楼上走去。
到了四楼,两人倒是明白刚刚那几个人说的“连门都找不到”是什么意思了。
——房子的大门不翼而飞。
原本是大门的位置,被砖砌的严严实实,要不是颜色老旧有异,看上去,就像是一堵完整的墙墙。
司度走上前,伸手在墙面上抹了一把,然后捻起一些石灰,在指尖感受着硬度和湿度:”这屋子封了不到三天。”
木鱼立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正常人,会把屋子这样封起来么?”
“不会。”司度眼帘半敛:“除非是为了困人。”
房间封的很死,从对面楼可以看出,这屋子有窗口的地方,都是密格状的防盗窗。
别说里面困着一个人,就是困着一只猫,也逃不出来。
两人不是没有办法进去,只是这是居民常住的小区,人来人往太过显眼。
一直等到天黑,两人再次出现在四楼的屋外。
当然,穿墙而过这种传说中的技能,度量是没有的,不然就不是玄幻,而是灵异了。
木鱼单手捏了个静字诀,做好了消音准备,然后从包中掏出一个铃铛。
铃铛半掌大小,古铜色,上方用秀气的中国结系着,木鱼从包中掏出来到拿到手上,铃铛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原本要徒手拆墙的司度停了下来,看着木鱼手中的铃铛:“司乐给的?”
“嗯。”木鱼点头。
大概因为她灵力被封,太衡的人多多少少,都送过她自保的东西,有武器、有护具,有符牌……其中最方便携带的,就是这个铃铛。
用灵力驱使,音为攻。
司度接过铃铛:“我来吧。”
随着司度灵力的灌入,铃铛飞跃而起,悬停在了半空之中,然后前后摇晃起来。
“铃铃铃——”
随着细细密密的铃声响起,无形的波纹散开,一圈圈的荡在正对面新砌的墙上,没入了墙体。
紧接着,墙体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像是发生了地震,水泥石灰屑簌簌往下落。
随着铃声越来越快,墙面抖动也越来越快,无数道裂痕出现,相互交织。
终于——
只听“轰”一声,大门大小的新砌墙面整个轰踏倒落,露出了原本的大门出口,也显现出了屋内的情形。
***
屋子里一片狼藉,像是经历过一场乱斗。
各种杂物散落一地,几把椅子像是被生生砸烂的,腿坏了几条,歪倒在一旁。
而最奇怪的是,整个屋子的地板,都铺着一层白色的粉末。
粉末上清晰的显现出各种不同的脚印,木鱼半蹲在地上,用手捻起一些白色粉末,放在鼻端闻了闻:“是面粉。”
这种阵仗,可以是为了留下别人的脚印,也可以——是为了确定肉眼看不见的人的位置。
穿过客厅,从走道开始,发现了血迹,血迹不多,一点一点的组成一条线路。顺着血迹走,两人走到了一间房间前,房门一看就是砸坏的,门锁半垂在一边,虚掩着,露出一道半寸宽的门隙。
司度推开门,跟在后面的木鱼看见眼前的布置明显愣了一下。
这间屋子无论是布局装修,都和之前她所看见的那间,是一模一样的,包括那本半摊开在桌上的书。
司度像是看见什么,弯腰从地上的面粉里,捡起一块木牌来。
他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裂纹,转手扔给身后的人:“齐珊要困的,果然是苏莉。”
两人找了所有包括卫生间在内的所有地方,公寓出乎意料的没有人,无论是活着的人,还是死活人。
不知道为什么,苏莉凭空消失了。
***
第二天。
医院,vip间。
齐珊依旧坐在床头,只是这次没有化妆的她,脸色发青,印堂发黑,一副活不久的样子。
但是就精神而言,却非常好,她手中拿着一本书,笑盈盈的看着木鱼,眼神透出勃勃生机。
“昨天,你找到地方了么?”
“找到了。”木鱼这次空手而来,自顾自拉了把椅子坐下,“顺便的我还拜访了一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