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上榜,一会儿又掉下去了,心都被忽悠的七上八下的,各位姐妹给点力吧,风在这里鞠躬感谢了】
一个孕妇,严重睡眠不足会有什么后果?刘丁氏恨刘三爷让叶儿只纺线,没法更狠的折磨叶儿,便想出这么个借口。
“小贱人,不要以为有人撑腰,你就敢翻了天,要是发现你没给我纺出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刘丁氏学会了翘着嘴唇说话,虽然有点不清楚,但不会扯裂了嘴唇,她见叶儿低着头不说话,一时有点拿不准。这一次车氏昏迷之后,刘应东终于忍不住开始明摆着袒护她了,车氏的胆子,一下子就比以前大多了。
叶儿气恨之极,心想好容易可以活着,怎么就这么艰难呢?这个婆婆,也太过分了吧?看到叶儿脸上的不忿,刘英弟洋洋得意,她手里赫然拿着刘应东编的草蚂蚱,可惜,已经扯烂的不成样子,若不是叶儿仔细辨认,真以为就是几根草,小坏蛋,就这么践踏别人的劳动,跟她娘一样心眼不善。
刘丁氏走后,叶儿伤心地呜呜哭起来。
陈妈还真不是盖的,听到声音马上就走了过来,去年被刘丁氏骂了三天,这个仇是非报不可的,她要抓紧一切机会,挑唆这婆媳争斗起来:“十三娘这是怎么了?”
“我婆婆让我一天纺出八个线穗儿,我这一晚上都别想睡了,三爷还要我养胎哩,我担心,担心……”
“哎呀呀,你婆子疯了,寻常女人一天纺出五六个线穗儿,都是快手了,叶儿纺线又细,更耗费时间啊。”
叶儿非常委屈地抹着眼泪,她真希望谁能帮她一把。听到陈妈的叹气声,叶儿小心的抬起泪眼看她:“陈妈,你帮帮我。”
“哎呀,我不会纺线的。”难怪她不得不做媒婆。
“陈妈,听说你朋友多,有空你叫上一两个在咱这里转一圈,向邻居打听打听我婆婆的为人,英群订婚的那边,好像听到风声了……”
“哦——”陈妈恍然。
“陈妈,我偷空给你做双鞋,这事儿就靠你了。”
“嘿嘿嘿,什么鞋不鞋的,我老婆子护一下你,也是积德行善呢。”陈妈十分高兴,报复刘丁氏还能挣双鞋,这好事哪儿找啊,她笑嘻嘻地走了。
叶儿对着纺车发了一会儿呆,考虑是不是对这个落后的工具进行改进。她现在是右手摇动纺车,左手纺线,若是用脚做动力,两个手一起纺,不就会快些吗?想着刘丁氏要折磨自己,即使她有个什么新发明,加快纺线速度,她还会增加数量,叶儿心里又悲伤起来,怎么碰上这么个恶人呢?她祈求陈妈动作快点,能让她避过这一劫难。
叶儿肯定不会按刘丁氏要求,纺出八个线穗子才睡,除非她不要命了!这一天依然只纺了五个线穗儿。第二天,她把纺车搬到门洞里,大门敞开,这里空气流通,不那么热。原主性子特别内向,不喜欢见人,即使纺线又细又匀,也不自信。唯恐别人批评,做活儿的时候,喜欢躲在屋子里,叶儿觉得这不行,自己越是躲避,刘丁氏的机会就越多。
刘丁氏昨天夜里醒来时,没听见纺车嗡嗡响,知道叶儿肯定没纺够数量,吃过早饭,她正打算过来找茬,被女儿英连拦住了。
“娘,我想吃韭菜合子。”
“叫你嫂子过来做。”她顺口说完,便觉得不对,这不是给车氏机会,让她有借口辩解吗?
“等会,要是有卖豆腐的,娘买点给你们做。”刘丁氏咬咬牙,且放几天,不信车氏你敢天天不完成。
这天傍晚,刘五婶悄悄进门找刘丁氏:“你老二未婚妻家里,听到什么风声了,央了人来打听你呢,小心点,叶儿这么好个媳妇,你不疼她也就罢了,过分的事儿就不要做了。”
刘丁氏大吃一惊:“有人找你打听了?”
“是的,我有个表妹不是嫁到万香村了吗?她和你的亲家是一本家,我今天可都是说你好话了,你千万别做什么露了馅,让我也跟着丢人。”
叶儿是想通过舆论,要挟刘丁氏不要那么过分,陈妈帮她请了两个外村的朋友,在邻居家打听刘丁氏的为人,她可没想到刘英群未婚妻家也真的派了人来,并且还是向刘五婶打听。五婶是个老好人,她没敢说实话,但又良心不安,过来警告了刘丁氏一下。
叶儿难得清净了几天,看到婆婆不停地在邻居家串门,知道她是想看看五婶的话是不是真的。她很希望陈妈的动作已经实施,可惜,刘丁氏见到的却是一切风平浪静。她胆子大起来,吃过早饭,拧着小脚走向东跨院,叶儿竟然敢天天都不熬夜纺线,刘丁氏已经忍无可忍了。
一进门,见叶儿坐在门洞里,刘丁氏脸色禁不住一变,在这里训媳妇,外人可是很容易听见的:“小骚/逼!把纺车搬这里卖啊?搬回去!”叶儿还没听过这么粗鲁这么恶毒的话呢,她猛地抬头,狠狠盯了刘丁氏一眼。
刘丁氏愣了一下,庆幸自己刚才说话声音小,不然传出去也的确够丢人的。
叶儿也注意到她声音不大了,知道自己选择坐在门洞这一步是走对了,她磨磨蹭蹭地站起来。
陈妈在对面探头探脑的看了一下,没多一会儿,刘立明家的领头,巷子里其他几个媳妇儿紧随,门口来了好几个看热闹的。
“四奶奶,没有比你更刻薄的婆婆了,这么热的天,你逼着媳妇坐屋里纺线,她还怀着身子,你这不是明摆着折磨人吗?”立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