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点头,在锡伟明的带领下来到他儿子的房间,房门上贴满了符纸。
宁舒皱着眉头,每一种符纸的用途是不一样,这样瞎贴反而容易出事。
“把门上这些符纸都撕了。”宁舒说道。
谢伟明立刻把符纸都撕了,宁舒推开门,顿时感觉一股凉气直往身体里钻,鸡皮疙瘩都起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味。
房间很是阴暗,窗户没开,窗帘遮住了光线。
宁舒好一会才适应了这种阴暗,打量房间,房间的墙上,家具上,床头上,反正能贴符纸的地方都贴上了。
一个年轻的男人被捆在床上,他的脸色苍白,但是嘴唇却很乌青,眉宇间带着浓重的黑气。
他身上的生气都被死气给压住了,再迟点说不定就真的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