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显仰着头捂着鼻子,鼻血涌到了嘴里,她恶心的不行。
“神经病!”
易泽源忽然笑了起来,扯到嘴角的伤,他疼的把笑又憋回去,“其实你比我神经多了,脑|残。”
林显拿过抽纸往脸上糊,易泽源忽然停下车,他也抽了几张纸捂在脸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肿,十分难看,“打架打脸是不是君子?你是不是嫉妒我长的帅?”
“我是女人,从来都不是君子。”林显鼻子里扎着卫生纸,躺在座位上,额头上肿了个包,“你能不能不要再找我麻烦了?我现在已经很倒霉了。”她闭上眼,“我学不乖。”她很想杀人。
林显嚣张跋扈了十七年,现在告诉她要忍辱负重。跟简易示好,那是简易对她好。可易泽源算什么东西?易泽源从头到尾一直在侮辱她,她想弄死易泽源。
易泽源沉默,目光阴鸷的盯着远处。半晌后,他说,“我不同意呢?”
车内气压有些低,林显的声音也低了下去,“刚刚冲动了,我道歉,赛车我帮你比了,我也不欠你什么。从今天起,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易泽源不说话,很长时间,他拿出烟盒取出一支烟点燃,顺手把烟递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