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个人偏心!偏的好厉害!狗就不是命啊?!怎么能这样呢?
广翰在营业时间外都不太多话,说了两句又是沉默,路可人观察着这个可以算相当优质的男人,之前跟萧素吃饭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宛若两个人,所以说好朋友,好哥们这种东西都是崩坏人设的。
一人一狗,等到了夜半三更,11点50分,丁优优才晃悠晃悠的晃了回来,满身的酒味,老远就能闻到,萧素看到广翰脸上,眉头微皱,“回来了?”
丁优优似乎很意外广翰在等她,听到身影明显的愣了一下,走路姿势瞬间变得更加的晃悠,这个演技,路可人给99分,还有一分输给了临场反应能力。
“这位大叔你还不睡啊?熬夜要变老爷爷啊,哈哈哈。”丁优优的语气很轻佻,微微俯身的动作甚是勾人,吊带衫下的风景可窥视大半,微翘的短裙也岌岌可危,酒气在她靠近的时候就弥散开来,广翰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强迫着自己相信萧素的话,他要问问清楚。
路可人趴在一边,静观其变。
广翰把她推开了一些,“我有些话想问你,坐下。”
“我不,怎么了?是我的监护人就要做我爸爸啊?呵呵呵,我那么大的女儿,你能消受的起吗?~”丁优优脸上的妆不知什么时候又画上的,比早上有过之而无不及,笑起来更是显眼,大红唇随着她说话的举动一上一下。
路可人忽然看不下去了,好好的姑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流里流气不算,这周身上下的媚气都不像好人家的姑娘,在河边湿漉漉的摔她的时候,明明帅的不得了。大白熊怒了。
只见僵持的两个人,一个隐忍,一个撒野,边上的大白狗倏地站起身,一爪子往丁优优的胸口抓去,什么玩意儿?俯身有什么好玩的?爱现tuō_guāng啊。
大狗的力气极大,速度也快,丁优优就是有身手也不会一直放着一只狗,关键狗也没杀气,只是不爽摔个爪子。衣服应声碎裂,铆钉小吊带被路可人扯了个干净,别说小吊带了,就是吊带下面那半件胸衣都一并扯了。
丁优优胸口一凉,傻了。广翰面前一花,也傻了。女孩独有的清香扑鼻而来,广翰在最初的震撼之后回过神来,吐出一句叙述句,“你没喝酒。”
丁优优被他的声音唤回神,干净推后,双手抱胸,“洛洛你!”
广翰却笑了,“洛洛大概在为今天的自己报仇吧。”男人摸了摸狗脑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扔给丁优优,“穿上,我们谈谈。”
丁优优哪里会听话,扯掉了酒醉的面具,步履稳健,一溜烟儿就要往楼上跑,广翰也不是吃素的,大长腿一步到位,挡在了楼梯口,“我等你到现在,跟我说两句,是礼貌。”
“去他妈的礼貌,我有什么礼貌,让开流氓!”丁优优红着脸,紧紧拽着衣服。
广翰这就冤枉了,他看到也是无奈啊,“你喜欢这样,我们也可以站着谈。”
丁优优抓狂,“我说让开,大半夜你这个老年人去睡觉好吗?睡觉!别特么管我,我已经没治了,让开!”
“不让,你今天出去干吗了?”广翰稳稳的挡在楼梯口,就是不让,丁优优衣服坏了除了上楼没有别的选择,他现在笃定了,萧素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丁优优气急败坏,“你,关你屁事,老子爱出去干嘛就干嘛,想干嘛就干嘛。”
“说说,我就随便问问。”广翰杵在楼梯口,双手环胸,看上去气定神闲。
丁优优想冲上去又苦于无处突破,但硬碰硬的她,她现在披着衣服也不方便,这就算了,就算方便,她也打不过广翰,广翰当兵十年,功夫才是真的了得。
“艹,我今天就去酒吧鬼混了一天而已,你想怎么样吧?”丁优优一副死生无惧的模样,仿佛豁出去了一样。
路可人切了一声,演技真好。
可惜,广翰心里的疑窦已生,丁优优说的鬼话,无论多像,他都不会直接相信了,“是吗?那我在河边看到的是谁?”
路可人的狗头抬了抬,哦豁,广翰也很聪明,直接说他看到的。
丁优优明显一震,“什么河边?”
“你以为洛洛谁带回来的?把狗扔下河,你可真出息啊!”广翰似是而非的说着。
丁优优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很显然她会装会演,但对手戏不行,广翰锐利的眼神盯在她的脸上,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可姑娘还在挣扎,“我怎么会把洛洛扔下河,翰哥,这最近的河都很远,我去干什么?酒吧又不往那里走。”
广翰笑了,笑的低沉,“优优,我很高兴你还是原来的你,下次要学费你就直说好吗?”
学费?被发现了?丁优优猛然抬头看着他。
广翰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这些钱是你从我这里拿的,我去对比了一下酒吧的消费,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一个消费而已,我在卖,我当然有钱。”丁优优冷冰冰的脸,说的话却跟晴天霹雳一样。
这话成功激怒了广翰,“是吗?在卖你挡什么挡?我那么有钱怎么不知道找我做生意?!”说着伸手扯掉了刚刚自己扔给她的外套。
冰凉的空气,静止的气氛,丁优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来不及了,面色白的瘆人,她颤抖着唇,“给我……”
“给你什么钱吗?我给你,今晚来我房间。”广翰三十多年的人生不是白过的,他经历过的比丁优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