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觉得自己和越王是站一队的,应该帮越王说几句话,于是笑着道:“听说他小时身体不好,被安贵妃拘得厉害,别说长安了,连禁宫都不大让出的,这一下子离了长安,山高皇帝远的,好比圈久了的狗,一旦放出笼子就想跑远点撒撒野。”
虽觉得把越王比喻成狗有点大不敬,柳时茂还是嗤的笑出声来,“也是,年轻人嘛,不管高矮肥瘦,总是贪玩的。不过他这个时候贪玩,就有点不上道了。”
淼淼奇道:“大哥为何这么说?”
柳时茂左右看看,见下人都退下了,这才小声道:“月初的消息了,皇上病倒了,这会长安的臣子们正急着凑请皇上立太子呢。”
“那……皇上的意思……?”
“以前嘛,自然是晋王呼声高,但是现在呢,虽没人敢公开质疑晋王的身份,但不少人提出越王是嫡子,理应是东宫,别的皇子年纪太小,几乎没可能。”
“那……大哥你怎么看?”
“我?”柳时茂摸着下巴咂了咂嘴,这才道:“要说才干,晋王自然是东宫首选,越王虽占了个“嫡”字的优势,但你想,皇上若看中这个嫡字,早就立越王为太子了,何必等到现在?那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