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时候任何女子遇见这种情况,都要先错愕惊慌再娇羞,但顾辞实在疼得厉害,只瞪着眼,有气无力道,“你换的?”
上官青潋把小被往上拉了拉,盖住她圆润的肩头,带些歉意道,“情势紧急,我无意冒犯。”
顾辞牵动了下嘴角,她自是明白,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她也不是什么扭捏之人,相较之下,这点羞赫和命来比就要轻得多了。
“你放心,无人知晓你的身份,”上官青潋见顾辞不说话,安抚道,“等到了乡镇找到大夫,再细致处理你的伤口。”
顾辞出气多进气少,没有力气再说话,用鼻腔嗯了一声。
“你先睡着,”上官青潋调整好她的睡姿,“到了喊你。”
顾辞疼得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睡着也是疼的,像有千万个小人拿着把小剑在她的胸口处猛戳一样,受苦得很,顾辞睡着也在心里骂那个黑衣人,但转瞬那个黑衣人的鲜血就喷涌而出,血是热的红的,粘稠的潮湿的,眼前顿时一片血红色,黑衣人猛然瞪大的双眼如影随形的追随着她,令她恐慌。
不是我杀你的,顾辞想叫,叫不出,想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脚步一软跌落在地,地上的小石子磕得她的掌心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