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定在食堂一楼,学生会的人在那搭了个一米多高的台子,以我的经验那台子的牢固程度绝对堪忧。我们三个出门时天已经全黑了,这得归功于丫头在洗完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后非得要画出一整套的妆。在离食堂100多米远的时候我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看来里面一定很热闹。食堂里看节目的同学站着的坐着的什么姿势的都有我们三个透过人群向舞台上张望,舞台上一帮小伙子正在跳街舞,其实我就不明白了好好一个人为什么偏得倒立在地上转圈?这你做着不难受我看着都难受,我估计这和当年我们穿压力袜将腿蹦的血液不循环时我祖母非常不解是一会事。不过丫头和代蓉到是看的兴致勃勃的,这个节目结束后代蓉拉着我们去了一旁空着的座位坐下,丫头去超市买了三杯奶茶,我们听着舞台上音箱的音乐喝着奶茶谁都没说话,代蓉摸出兜中一直震动的手机,“你好,请问哪位?”“恩,我们在门这儿。”“那好,一会见。”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代蓉,“一会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