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晋国朝堂之上,分两股势力。一党以皇后淮王为首,而另一党则以淑妃越王为尊。两党斗得如火如荼,不相上下。”靳琉并不看她,只用树枝划拉这火堆里的木材,“而段侯爷身为皇后的亲兄,更是淮王在军中唯一的势力,也是他最有利的武器,你说,他又会是谁的心头刺?”
洛遥听着心惊,她并不懂什么党争,只觉着可怕,人心真的都是肉长的吗?
“那你凭什么就认为这幕后的主谋就是越王呢?”
“淑妃是谁,你可知晓?”
小包子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直勾勾地盯着他。靳琉也不扫她兴,冷笑了一声继续道:
“二十年前,南疆的南诏王为了讨好晋王,将自己唯一的女儿献给了他,更是有不少巫医随这位苗疆公主入了宫。”
小包子低着头,盯着火苗不再做声,不为别的,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同姓之人,何必厮杀至此。
“差点忘了。”靳琉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丢到她面前。
洛遥下意识地接住,是一串五彩石子连成的手链,心里犯疑。
“这是小石用在月牙泉边捡来的鹅软石,窜好送你的,说是要谢谢你。”靳琉这才想起火上的烤鱼,看着焦黑的鱼肉一脸心疼。
洛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