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把玩着手里的牌顿了一下,道:“白老师应该才五十左右吧,怎么这个年纪就……是得了什么重病吗?”
“是的呢,两年前得了肝癌,换肝说是要一百多万,公司还想组织捐款来着,月总说她来解决,再后来听说手术做成了,但是因为排异反应不到三个月就去世了,哎。”
果然,白秋棠的父亲借高利贷治病,与容成月有关。
难道说,是容成月拿了公司的钱,通过牌哥在外面放高利贷,听说白木年缺钱,便找了个借口坑了他?
不,这不大可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容成月应该不至于这么对待一个老员工。更何况,身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业内老牌影视公司的执行总裁,就算要捞钱,叶蓁也不太相信容成月会这么简单粗暴的选择放高利贷。
至少在被某种原因逼急了之前,不会。
这中间,应该还缺了一环。
叶蓁放下手机,再一次摁下杜乐心与容成月的通话录音:
“……月总,呵呵,你承诺我的做不到,所以打算就这么把我扫地出门么?
这三年我在发行部为月总做了多少,月总心里清楚,我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