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面对的麻烦,肖茹顿感头痛,宁可大金毛什么也没做。
银行里的气氛紧绷而凝重,被牵连的人质随时可能爆发,只有肖茹因为种种原因,恐惧的念头没有其他人深,反应也始终慢半拍。
那些抢-匪动作很快,训练有素,不一会提着好几个看起来沉甸甸的深黑色旅行袋出来,与此同时,警笛声由远及近。
“艹!条子来了!”某个男人唾了一声,不由分说上前,随便拖起一个瘦弱妹子就走。
那妹子吓得尖叫,手足乱挥,随即身后被又冷又硬的*口一顶,老实了。
可惜老实是一回事,被吓得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又是另一回事,那妹子只能任由那个男人半拖半拽地走出银行,从肖茹的位置还能看到男人掏出把不知型号的黑色手*顶住她右太阳穴,重兵把守之下,那群人上了围圈。
夺命飞驰。
肖茹发现自己代替了刚刚被挟持的妹子的位置,坐在后座上,不用说肯定是系统l君的手笔。
左手边的男人脱下头罩,露出一张刀疤脸,戏谑地压在肖茹身上,用力抓住她的下颌抬起,“这妞货色勉强还行,难得的是还没被破-瓜。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真tm想爽爽。”
他竟然让人质看到了脸?肖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即使知道有l君做后盾,死亡的恐惧依旧密密麻麻地爬满全身,她强做镇定地与刀疤脸对视。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逃命要紧。”略微熟悉的声音横进来,就在前排位置,语调淡淡的。
肖茹转过去,只看到戴着黑头罩的后脑,是刚才盯人质的那个?
他是在解围吧?
刀疤脸有些不服气,但还是松开咸猪手,坐了回去,看向肖茹,“你好像很冷静,难到不怕?”
肖茹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刀疤脸无趣地嗤笑一声,竖大拇指,“你牛!”再次戴上头罩,背往后座一贴,像在闭目养神。
行至某偏僻的路段,抢-匪们抛车,纷纷逃入山林,没多久水表车开过来,团团围住这辆suv。
随后肖茹这个受害者进了**室,被当成*人开审。
**室。
炽光灯,摄像机,水表工,记录员……
负责*问的是一男一女,眼睛如x射线,恨不得把肖茹里里外外照个通透。
啪!
一小沓照片甩在桌上,四十五岁左右的男水表工单手撑桌,身体前倾,力求营造出压迫感,“可以解释你和你的狗是怎么回事吗?”
肖茹好奇拿起照片翻看,一群明显慌乱的人中,她和大金毛淡定的神态非常格格不入。还有一张她与抢-匪隔空相望的情景。
该怎么解释?她的反射弧较长?放下照片,肖茹道:“抱歉,我没什么可说的。”
好几张效果不错,不知能否付钱叫他们多洗一份,她想收藏。
毕竟,第一次遭遇银行抢-劫,第一次做人质呢。
【放心,宿主,交给我。】l君的声音回荡在肖茹脑海。
他也在局子里,但是谁会审问一条狗呢?所以他现在超级无聊。而且,因为他的缘故给宿主添了麻烦,当然想要尽力补偿。
牢狱之灾使宿主的运势达到最低点,至此,17天的负面影响总算揭过。
☆、13.擦肩而过的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架空,与任何三次元团体、个人没有关系。抱歉这是不得不特别高亮标注的老生常谈么么哒。
【注9:
巴噻是某地方言,意为讨厌的女人。
【注10:
关于那个地方的描述是朕听亲身经历过的人说的,具体如何,因为没真正见识过,所以套用了他的说法。
【注11:
《地藏经》称佛名号品第九的小部分节选。
谢谢洞洞君的地雷,非常非常感谢。朕好感动/(tot)/~~
巴噻,如果你知道,我正要去做的事,会怎么看我?【注9
明明对自己说过,要改过自新,好好学习,好好做人的。
稀稀拉拉的星星,挂在头顶上空,不甚明朗。
夏天的晚风很凉,尤其身处这样偏僻的柏油路。
路的一边,是模模糊糊墨色的山,和山上零星分布的土包,以及**缸。
另一边,是陡峭的悬崖,稍微靠得近些都觉得自己要掉下去,尸骨无存。
整条路只有谢显扬一人,整个世界只能听到不知哪里传来的虫鸣,和他不自然的呼吸声。
肖茹和小奶狗飘浮在上方,看着他的身影。
同时,即使这个角度也很神奇地能“看到”他的脸。
十六七岁吧,170cm左右,在南方范围里,属于中等偏上;郭富城头,只是换成中分,不用猜也知道是卡着校规留的,再长那么一寸,或是发尾如果稍微直了些,班主任和教务主任就要来找麻烦。
长得有点着急,但不影响他的英俊,且非常符合90年代末20年代初人们的普遍审美:
蜜色皮肤,眉眼、毛发极顺,发质极好;天生带开眼角效果,天然眼线,天然长睫毛,眼眸黑白分明,瞳仁很大,却不显呆滞或过分清亮,是让人感觉非常舒服的长相。
穿着发黄发白,还被洗得轻薄变形,起了无数小球球的圆领t恤,黑色西裤,黄褐色塑料凉鞋,足见家境不怎么好,估计是在温饱线上挣扎。
【这次是男人啊。】肖茹道。
【是的,而且是两个。】小奶狗附和。
“谢显扬?”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