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差点接气不上咳了几声,一个起身快步地来到陈心身旁,尽管心里有了一点猜测,但听陈心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小心问道:“当真?”
陈心看了她一眼,便吐出两字,“当真。”
鸥露觉得自己方才一定是被事实惊傻了,这种事阿心怎么可能开玩笑?多此一举的问题呵。
随即露出了个真心的笑容,“也好,起码姐夫是伊羽阁的阁主,他的那些下属保护他还来不及呢,不会有危险的,你也可以安心了。几天后他们也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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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摇曳的房间内,男子穿着素雅、肤白秀美,一根蓝色发带简单地束着垂腰的青丝,正在桌案边穿针引线绣着一双黑布白底的女式鞋,紧抿的嘴角显示着他并不美好的心情。
“砰-砰-”
听闻敲门声,手顿了顿,继续绣着,“进。”
来人得到允许便推门而进,见男子正在刺绣,快步上前就道:“阁主,男红这种活不必您亲自动手,属下可以帮您。”
男子抬眼看向来人,冷着声道:“这是给我未婚妻的,谁也没有资格帮。”
“阁主,难道您真要嫁给粗蛮的乡村野妇?您以前可是最讨厌那些虚情假意的女子,如今您记忆恢复了,阁主不怕被那些薄情寡义的女子骗吗?”
男子闻言冷斥道:“闭嘴!记住了,不许你们这样说她,心不是什么粗蛮的乡村野妇,她是这世上最好最美的人,不是那些只会玩弄男子的草包可以相提并论的。”
☆、第一百二十章子鱼来到一
“是。”
“阁主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上路。属下先告退了。”说完见人头也不抬的点头,心思全在那鞋子上,手执着绣花针不停地翻飞,不一会儿就绣出了个小型图样。
来人见此,心中无奈叹气的识趣告退离去。
虽然他没见过阁主的未婚妻,但在乡下村子里住的,能好到哪里去?配得上貌主吗?只怕是失忆时,单纯的阁主被那女人的甜言蜜语给骗了,所以坚决不能让阁主回去。
方子鱼绣了会儿突然手一停,想到了什么,立马放下鞋子,只见脸上的表情瞬间融化了开来,懊恼的自语道:“答应过心晚上不能刺绣的,差点忘了。若她见到又该担心了。”
收好东西放进篮筐里,起身吹熄了蜡烛,来到窗边望着林家村的方向,天上如勾的弯月散发着盈盈月光,映着方子鱼的面容渐渐温柔了起来,嘴角的弧度缓缓翘起,也不知道心回到家了没有,看没看到他留下的家书?会不会怪他不言而别?
他很想跟她说,他很快就会回去的,回到那只属于他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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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七天过去了,云玢国过节的气氛越发的浓郁,因为再过八天便是众人期待的节日,中秋节。
在鸥府练武场,刚刚和鸥将军空手赤拳切磋完的陈心,全身舒爽的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面上淡淡一笑,七天了,小鱼儿也该到了。
“哈哈..阿心啊,武功不错,很久没这么爽了。”欧将军擦着满头大汗,对着陈心大声说道。
确实,如今天下太平了两百年,鸥将军平时除了去军营操练士兵外,便是回到府里自己练功,有时和两个女儿对打,从没与人痛快地打过一架,现在和陈心切磋几天下来,也是一大快事。
在一旁和鸥子舞喝着茶聊着天的鸥露,闻言就是懒洋洋地看了鸥将军一眼,道:“母亲,阿心可不止这个水平,让着你罢了。”
鸥子舞登地双眼一亮,吃着点心口齿不清道:“真的?心姐姐好厉害啊!”
鸥露一见,随即痛苦的闭上眼,无力道:“鸥子舞!拜托你像个男子好不好?吃完东西再说话!我的弟弟十五岁了还没嫁出去,是谁的问题?”
“是她们没眼光而已,而且,那些人有什么好的?侍夫一大堆,看那些男子争宠就烦,我才不嫁呢。”
“好吧。随你。不嫁也好,家里养你到老都养得起。”鸥露感慨地说了起来,一想到后院的争宠手段就赞同了自家弟弟的话,鸥子舞那不肯吃亏大大咧咧的性子,只怕嫁了也讨不到好去,即便他是将军之子。鸥露想了想,宁愿鸥子舞终生不嫁,也不想看到他整日被人耍得团团转吃亏的样子。
而后院的男子,在阴暗的宅斗下,不敌的人香消玉损也是正常的。手段之狠辣一点也不逊色于女子。
这时,鸥将军闻言双眼就是一瞪,“什么?!还有这事?不行,阿心。再来一遍,这次可不能让。”
陈心看着那边无事人似的鸥露,一个还有余热的空茶杯就砸了过去,起身便道:“好。”摆开武道架势,“鸥将军,请。”
☆、一百二十一章子鱼来到二
午膳过后,独自回到月光院的陈心,见一马一鹰静静地趴在树底下,而苍趴在超风的马头上,眯着鹰眼瞌睡,画面很静谧友爱。
听闻陈心的脚步声,苍机灵地睁开犀利的鹰眼,扑扇着翅膀飞到了陈心的肩上,蹭了蹭陈心的头发,抬了抬脚。
陈心一笑,摸着它的头,见它舒服眯起眼的样子,“很好,比我预想的还快,辛苦你了。”随即取下它脚上的信件,“去休息吧。”
原来是探完伊羽阁的当天晚上,陈心便让苍带了两封信回去给冼笑笑和安季,让一直在外张酒楼的陆老和安雪,三个月之内必须将有间酒楼一路开到京城,还有旗下的那个几个作坊,特别是香水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