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死,你也护不住她,只会让她受更多磨难”
“...”
雅间内一阵沉默,秦序闷着头凶狠狠的喝着酒,喝的发冠歪斜,喝的前襟沾s-hi,分不清那是酒还是泪。
“不错,我护不住她”
“那你打算如何?”
“呵,当今圣上昏庸无能,朝堂亦是派系之争,我打算弃笔投戎,哪怕战死也算全了一份北夏子民的拳拳之心”
秦序,大抵你更想说的是让苍天送你一场名正言顺的死亡吧?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干”秦序到底是醉了,我与他一人抱着一坛酒边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晃悠边风言风语,我亦是醉的迷离,我看着秦序乱糟糟的发笑道:“哈哈,你看你那发冠歪的,哪还有什么翩翩君子的样”
他亦回笑我,“你发带都拢顶端上去了,哈哈哈,来来来,我帮你”喝醉的人越帮越忙,本是还能存活一段时间的发带被他挑下,秦序怔愣的看着手中的发带和我披散的头发末了狂笑不已。
他丢了手中发带,笑说:“说什么繁文缛节,说什么敬亲恭顺,戏言,戏言”
我扯了衣摆下的布条简单的把发束在脑后,一挥手把他的发冠打落在地,哼哼着说道:“要什么发冠,戏言,戏言”
“哈哈哈”他蹲下身子放下酒坛撕扯着自己的衣摆,我亦蹲下身子看他折腾,末了他抬起头赤红这一双泪眼看着我说道:“安哥儿,帮我”
‘撕拉’一大块衣摆被我撕下来,醉鬼秦序学着我的样子把发束在脑后,他颤颤起身,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他说:“安哥儿,陪我去放盏河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