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没名没分的女孩子共处一室这么久,又是同床,是形势所迫,也是权宜之计。
可惜,人心是无法掌控的,包括他自己的。
“想不想去公共甲板?”他突然提议,“那里视野好。”
“可以去吗?”沈奚惊喜回头。
傅侗文还光着上半身,手里拎着衬衫。
她怔住。
他无事一般,在安静中进行他的穿衣步骤。沈奚出溜下床,抱起枕边准备好的长裙:“我去洗手间换,你接着穿,”跑入洗手间,她还在尽责地医嘱,“穿多些,有风雨。”
一扇门,隔开两个人。
洗手间里有小小的窗子,她将两手撑在上头,看海,脑海里都是他。
她想到,在纽约留学生里也能被分出两派来,一派是惯性保守的,但也会热情洋溢地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情感,另一派直接了许多,为了摆脱掉落后、死板、保守的东方人的帽子,从肢体到语言,都会大胆表达感情。到大学还没有xìng_ài经历会让一个西方女孩子很沮丧,尤其来自法国和德国的女孩子,她们会认为自己没有魅力,才没能享受到愉悦的xìng_ài。许多人也会讲述,在家里和仆人、司机,或者是和没有婚约的男人之间的种种。这些也感染到了开放派的留学生。
沈奚虽然是医学生,身体结构并不陌生,可心理上还是偏保守的。她自认是保守派。
刚刚他只是穿好了长裤,全被她看干净了。
他的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