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邋遢把手指伸了出来。然后对着旁边的垃圾桶吐了一口口水。
呼……终于吐出去了,能说话了。
突然,她的手指被另一双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应闵泽拿出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残留在中指上的唾液。
然后轻柔的放下,又从容的拿出棉签,沾了碘酒,往伤口上轻轻的擦拭。
许有慈的心随着动作的轻重缓急也跳跃个不停。
这个碘酒是消毒的,涂在伤口上怎么也有点儿刺激的疼痛感。
许有慈疼的嗞了一声。
应闵泽擦拭着伤口的手略微停顿了下,问道:“很疼吗?”
许有慈摇头,“没有没有。”
“忍一忍就好了,我尽量快点。”
许有慈被这句话暖到了,没想到了冷冰冰的老板还这有如此温润如玉的一面。说他高冷其实也不算太对毕竟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可都是他出手相助的。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们桌子旁那微弱的一盏灯光,洁白的灯照在应闵泽骨骼分明的指节上,让许有慈心神向往。
老板的手也很好看啊,不比那个什么明星的差嘛。
此情此景,让许有慈生出了一个想入非非的念头……
这要是自己的男朋友,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大家看内容提要会不会想歪,哈哈
☆、平安
杜老爷子刚醒来,就瞧见自家外孙在给一个女孩子包扎,那双刻满岁月的眼睛饶有兴致的注视着那边的一举一动。
直到应闵泽给许有慈贴完创可贴,收拾好残留的棉签碘酒纸屑后,他才发现外公已经醒了。
有点儿始料未及的喊道:“外公。”
许有慈听了之后,震惊的转过头,见杜老爷笑眯眯的望着他们俩。害羞的低下了头,后知后觉的把自己的手从应闵泽的手里挣脱掉。
气氛甚是微妙……
应闵泽起身走到开关旁边把房间内的灯光全都开了,然后迈向饮水机旁给外公倒了一杯水。
杜老爷子接过水杯后,喝了一口,又望向许有慈,眯着眼睛细细考究这个女孩子是谁。
这身材和脸蛋儿都不像外孙的前女友啊,这是谁呢?难道是现女友?
杜老爷子带着疑问转而问道:“这位姑娘是谁啊?”
许有慈尴尬的挪了挪脚步,走近杜老爷子的床边,解释说:“外公,您还记得半年前在养老院和您谈话把您气的住院的那个女孩吗。”
杜老爷子伸长了脖颈,眼睛眨巴了两下说“这人进了社会变得更漂亮了更水灵儿了,不错不错。”
许有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谢谢外公夸奖。”
杜老爷子很疑惑,“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啊。”
许有慈心里嚎叫,这个得从头说起了。断断续续说了十分钟,杜老爷子明白了大概。
所以就是说,这个姑娘在外孙的公司里上班了。
杜老爷子瞟了一眼应闵泽,略有笑容。
两个娃子真有缘分啊。
随后,杜老爷子摆摆手示意让应闵泽先出去,应闵泽点头,经过许有慈的身边时,意味深长的扫了她一眼。
许有慈被这一瞪,小心肝儿开始砰砰砰的跳动起来。
出了病房,应闵泽把方才给许有慈包扎的脏东西扔进了垃圾桶,嘴角涌现浓浓的笑意。
又像知道不会有这种可能似的,叹息的摇了摇头。
他的心,好似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心里生根发芽。
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转身,就看到父亲那张严肃的脸。
“爸,你来了。”
“嗯,怎么不进去?”
“外公在里面和人聊天呢。”
应成杰听到后,很是惊奇,毕竟这边的兄弟姐妹都不在这个城市,也不会特意请假来看老丈人,有点儿喜出望外的询问:“是谁啊?”
应闵泽刚准备说,就见许有慈面带羞涩的出了病房。
在注意到应闵泽的爸爸也在这里的时候,许有慈强忍着镇定,礼貌性的问了句好。
应爸爸还处于一脸茫然的状态,出于客气对许有慈笑了笑。
但是他觉得这个姑娘好像似曾相识,应爸爸努力搜寻记忆,突然恍然大悟过来,笑着说:“你就是上次在高铁上要求和我换座位的女孩子吧。”
许有慈没料到应爸爸还记得这件事,甚至还记得是她,略带歉意的嗯了一声。
这时候,杜老爷子听到了外边的声音,喊道:“成杰你进来。”
应爸爸听到自己被点名了,忙招呼着进去了。
只剩下应闵泽和许有慈两个人在过道里站着。
借着夕阳下的余晖,应闵泽的头发上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亮光,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几分,轻柔细语的问道:“外公刚刚和你说了什么?”
许有慈想起杜老爷子说的那句,闵泽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她就窘迫的脸红耳热。羞答答的回答:“没说什么啊,就聊了一些家常。”
应闵泽俯视着许有慈的一举一动,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冷静的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许有慈轻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说:“那个,外公要我和你说,叫你送我回去。”
应闵泽轻笑了一声,他还以为她要说什么话呢,这种话也要扭扭捏捏说这么久啊。
“走吧。”
回到租房后,许有慈见夏妍抱着一个大箱子从房间里出来,许有慈凑过去一看,发现全部都是圣诞节的装饰物品。
“夏妍,你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