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沈眠对于他喝酒,没有反对的理由。
甚至在当晚,他亲自开了一瓶就给容悦,容悦喝完最后一口,光荣倒在了沈眠的怀里。
沈眠表面妈卖批,心里笑嘻嘻。
事后,容悦明白到自己就算是戒烟,也不能用就酒来代替。
“糖果怎么样?”沈眠提建议的时候,他正好剥开了糖果纸,将一颗糖扔进了嘴巴里。
容悦盯着他的嘴巴。“你吃的是什么味道的?”
“橘子。”沈眠眼睛都没有抬。
“我想尝尝。”容悦蠢蠢欲动。
沈眠捞起他就是一个深吻。
吻毕,容悦说:“这明明是荔枝味的!”他最讨厌这个味道了。
沈眠:“……”
这个小坏蛋的味觉是早已经恢复了对吧。
容悦舔了舔口腔,发觉这个荔枝味跟他平常尝的不一样,于是他抱着沈眠的后脑勺,再亲了一次。
沈眠甘之如饴。
其实要是问沈眠,他知不知道容悦做了什么坏事,答案是,他知道。
容悦虽然布下了陷阱,但是后来却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心。他将所有的秘密都包裹起来,然后扔进了他的口袋,他只要探索,就能找到些许真相。
而容悦做的这一切,其实是在想告诉自己一件事情。
你真的可以接受病态的我吗?你知道你的接收意味着什么吗?
前几天他上街,偶尔遇到了周彦宪,他跟他吐槽容悦。之前见面容悦给了他一张纸条,大概内容就是教他如何蛊惑林致远的心,纸条的末尾却又补了一句,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吧。
周彦宪觉得容悦就没有给沈眠选择的机会,却要自己那么做。
不是的,容悦做了。
他的行动跟他的想法一样,没有过任何的偏差。
容悦将自己的所有都摊在沈眠的面前,然后最后给了他一个机会。
是沈眠自己明白到,他这一辈子逃不开了,无论这个死小鬼是一个什么样的变态,他都无法放弃他。
长睡在织梦之中,这也是某一种幸福吧。
幸好的是,这之后就没有什么事情再生了。
沈眠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正好有一个假期,他本来想邀请容悦一起去旅游,但是顾及容悦还是一个新人,就作罢了。知道了他的想法的容悦,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三天后就把假期给拿到手了。
他是一个坏小鬼,沈眠跟他回笼城重温旧时光的时候,他们偶遇了薛教授。薛教授拉着容悦的手哭天喊地,大概是控诉他利用自己搭桥,拿到笼城那块地以后,就对他冷淡很多。
“教授,怎么会有那样的事情呢?”容悦笑着敷衍他。
沈眠站在旁边,都有点害怕跟他单独出门了。
他们去了英国旅游,沈眠熟门熟路,给他当免费导游。
容悦兴奋无比,在异国的大街上东张西望。“在哪里?”
“什么在哪里?”沈眠不解地看着他。
“你之前不是说这里有个故事,一对同性恋情侣因为当时的法律,跑到一座桥上偷情吗?哪座桥?”他可感兴趣了。
沈眠:“……”他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他们还见到了一对结婚的夫妻,不知道为什么,婚礼的现场只有三个人,就是他们和神父。
神父慈爱地看着他们,无视了落寞无比的婚礼氛围,依旧读出神圣的誓言。
容悦自动将他的话转换成中文。
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是健康还是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至永远吗?
沈眠笑着看他,“是的,我愿意。”
洁白的花卉祝福唯一的爱情,鸽子扑打着翅膀,成群飞过,然后落下同样纯白的羽毛。
“yes,i do.”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容悦掂起脚,庄重而诚恳地吻上了沈眠的唇。
两人对视,随即哈哈大笑。
沈睿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以后,就完全不理会他们两个人了。刘妤沉沦容悦的美貌,时不时就叫他们回来吃饭,沈睿看自己的老婆完全看不见自己了,终于忍不住将他们赶出家门。
容悦被人家赶出去的时候,想起了一件事情。“我这个周末要回笼境镇一趟。”
沈眠现在一听到他单独去哪里,他都觉得心惊胆战。“回去做什么?”
容悦回答:“给我的妈妈扫墓。”
沈眠点头,“我周末开车载你回去吧。”末了,他补了一句,“何况我看新闻,说这个周末,笼境镇可以观赏到近十年最大的流星群。”
容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朝他点头同意。“好啊。”
容怀是一早就知道容悦会回来扫墓的,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三个大男人站在一张漂亮女人的照片面前,拘束得不知该怎么动弹。
“给妈妈介绍一下沈眠吧。”容怀开口。
容悦一愣,随即朝着他的母亲露出花一样灿烂的笑容。
他再次站在这里,虽然毫无长进,但是却不像当年一样迷茫无助。
“那么多年了,我终于能跟你说一个比较好的事情了。”容悦将自己摘的花递给沈眠,沈眠立马小心翼翼送上去。
“我的心已经有归宿啦。”他的语调轻快。
扫墓完以后,容怀先带着东西回家了,他们两个人一起去新闻上说的,可以很好观赏流星的地方。
这一次的流星是在半夜,两人一边等待一边在观察地点散步。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