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事....”
钟驰正在日程本上填写着明天的安排,一抬头看到她如此大胆的穿着。
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仅仅系了一颗扣子,胸前一片春光和那双白皙的大腿,明晃晃地亮在他眼前。没有慵懒之意,只有意想不到的性感。
女鬼把咖啡杯放到桌上,钟驰一看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一如她除了衬衫的半遮半掩,里面是真空一样。
“老公,我们要共同做一件...不需要穿衣服的事。”
女鬼带着妩媚凑近他,宽大的衬衫衬托着她的娇小玲珑,胸前的旖旎让他蠢蠢欲动。
“不!老公不要,那根本不是我!”
真正的徐安儿,被困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像被封在了双面镜的密闭盒子里。
她大声地喊,钟驰听不见,也看不见她,她却能清楚看到一切。
她没有能力,也没有办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能抱头痛哭,眼睁睁看着女鬼勾引她的老公。
不见往日羞涩的妻子,竞像个被附身的猫妖,用小小的鼻尖反复蹭摩着他的鼻梁,挑逗着他血脉喷张。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吻上她的唇。
被困的徐安儿看着钟驰放大的脸,越来越近地靠近女鬼。她退后再退后,直到无路可退,泪水滴在脚下。
在眼泪的冲刷下,是一丝沾有执拗的秋瞳。那是她的老公,她的男人,自己再怎么软弱,也不能将他拱手让鬼!
助力,奔跑,她抱着必死的决心,也要试试看冲破,这道不堪入目的障碍。
光!她穿过雾气沼沼,感受到书房的灯光。眼前是钟驰倾身下来的侧脸,他们唇瓣相印,那是他的温度。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间游移,微凉的触感让她确信回来了,抢回了自己的身体。
她用力推开他,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仓惶逃出书房。嘭!关上卧室的门。
她缩在角落里,泪在惊魂未定的脸上肆意横流。
如果她撞不出那个密封的盒子,她是不是要被囚禁到死?
一想到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女鬼霸占着自己的身体,抢了自己的老公,与他亲亲我我,这种精神折磨生不如死。
她陷入无穷的后怕中,寒意占据了心扉,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阵阵发冷,禁不住打着哆嗦。
“安儿,怎么了?”门外是钟驰的寻问。
她蜷着手,颤抖的双唇咬着食指,以免自己哭出声音。尽管这样,仍抑制不住小声的啜泣。
深夜下起了小雨,斜斜地打在窗上。像一行行不能言说的泪,打湿了她的心。
他们的床大而宽,两个人只睡一半,还余下半张。她有意躺在床边,再动一下就会掉到床下。
身旁熟睡的男人,几经翻身还是把手放到了她的腰上,不自觉地将她搂在怀里。
她积聚眼中的泪,还是被这温暖的怀抱,争先恐后地夺眶而出。她将他的手移开,轻轻起身离开卧室,转而进了隔壁的客房。
她怕了,真的怕了!她害怕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女鬼趁机闯入她的身体。更怕她一觉醒来又发现自己被禁锢在,双面镜的盒子里。
她敞开衣柜,躲到里面,寻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安全感。
她不敢睡在床上,也不想睡。就这样盯着如墨的黑夜,直到天空泛起第一缕苍白的亮光。
她无精打采地准备好早餐,端着咖啡,心一阵不舒服。
就在钟驰伸手接过咖啡,带着挑逗地打趣,“不会像昨晚一样,是空的吧?”
他的话让她想起昨天惊心的一幕,手一抖,咖啡撒在了桌上,美丽的桌布晕染成一片褐色的污渍。
“我...再去泡一杯。”她慌忙跑去厨房。
他荡起一丝笑意,瞧着她的背影,不,应该是臀/部。通过昨天书房的实践,要把她养胖些,才更有手感。
徐安儿独自在家,她关上窗,拉上窗帘,遮住所有的光,她要确定一件事。
身处一室昏暗的她,四下找寻着女鬼。以往不是最爱吓她的吗?怎么还不出来?
她等了一天仍不见那缕透明现身,让她的怀疑更加确信,女鬼就在...她的体内。
昨天她是成功逃了出来,重新掌握着身体的大权。但她有一种感觉,在体内某个角落,女鬼藏了起来。等待着伺机而动!
徐安儿希望钟驰加班,希望和他越少接触越好。她不要也不能,跟女鬼分享钟驰的一丝一毫。
钟驰今天回来的不正常,准时下班,并且十一点就从书房出来。拉起看电视的徐安儿,走向卧室。
“安儿,好像我们还有事没做完?比如昨天....”他噙着欲/望满满的笑,俯身过来。
她猛然推开他靠近的脸,恨不能离他八十丈远。
他莫名地看着她,如此大的反应。“安儿?”
徐安儿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弹过大,声音小小地说。“我...生理期。”
钟驰哀叹一声,看来昨天被点的火,要等到几天后才能灭了!“去睡吧。”
他们双双走向卧室,而她又走了几步,进了客房。
“安儿,干嘛要去睡客房?”
“不想...让你胡思乱想。”她找了一个好借口。
钟驰一想也好,体内的火烧的正旺,消消火也好。
徐安儿躲在衣柜里,像是被卡在木框里的雕塑。神情与面色一样灰白的毫无生气。
黑夜像只放大镜,将恐惧与惊恐放大了无数倍,紧紧将她裹挟在其中,泪光折射着无助和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