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纠结呀!她的手指绞着被角。
被子的微动,他看个明白,又加了句。“那我把铃铛扔掉了?”
“不要!”她倏地起身。那个金光闪闪的小铃铛,她要拿来当钥匙串的。
“啊!”徐安儿像踩到毛绒绒的尾巴一样惊叫,先震得她自己耳朵生疼。随后,一阵磕磕巴巴,指着他。“你....”
“我怎么了?”他一摊手若无其事地问她。
他明知故问!她的脸涨得通红。
他太过清爽,只穿了个内/裤,尽然是个丁字裤!还是充满野性的豹纹款。
徐安儿眼前晃动着,一根硕大无比的辣椒,直感辣眼睛!
虽然他们结婚时间不短,但钟驰在她面前打赤膊也是少见的,除非洗澡后找不到衣服放在哪,会喊她。
即使平时在家里,也是衬衫商务裤加身。‘膀爷’他做不来,也不符合他的行为标准。
不过,凡事都有个意外,结婚初期他可是最享受围着浴巾,来逗弄她满脸羞红的全过程,追逐着她躲避的眼神,然后再把她当成美味,扑倒在床上吃掉。
这盒意外的小礼物,激起了他对新婚游戏的兴致。
“你不是要看是什么礼物吗?我穿给你看。”他走近她,大有让她瞧个仔细的意味。
“我不看了,老公,我好困,先睡了。”她要钻回被窝,认真装睡。
“还要装睡?”他一把拽住她,搂在怀里。
“你说过不惩罚我的。”她在他密不透风的怀中挣扎,亮出他的保证。
“我是说过。这不是惩罚,是生理需求。”他邪魅一笑,玩了个花样。
“我没有这方面的奢求。”
“宝贝儿,我有。”
她努力将身体离他远一点,双手撑开上半身,却事与愿违的下边跟他紧密相触,感到了异样直指。
她脸上飞着霞红看向他,这个男人双眸中布满了情/欲。她唰地侧过头,躲闪着那刺目的注视。
接下来,她将被扑倒在床上!徐安儿无力地接受着事实。
但她只猜对一半,背贴在床上,两条腿耷拉在床边。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那双可以透视一切的眼眸,正在欣赏一幅赏心悦目的欧洲名画。
徐安儿用手挡在胸/前,她明明是穿着睡衣的,在他的瞩目下犹如赤/身/裸/体。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姑娘,如果你喜欢豆包的文字,收藏可好。祝福你每天都有一个开心的理由!即便没有,也要对自己笑一笑,笑着笑着,好运气就来了!加油,好姑娘!
☆、超市冒火星
她的举动无疑是一记良药,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频频升高。
他俯下身,大手挪开形同虚设的障碍,在她耳边低语。“安儿,你给别的男人送小饼干,嗯?”他温和的低语像是在调情,说着情话,其实是在...
“那是,你的同事啊。”她身体一粟,他是在惩罚!
“我不管,只要是男人就不行。”他带着霸道,啃咬着她的耳朵。
他像个沉稳并老道的探险者,在发现宝藏的确切位置后,并不及于前行,只是在四周撕磨着,挑逗着她。
最后却还是在她楚楚可怜的眼神中,按耐不住地衔住她的唇,撒下炽热又狂暴的吻....
钟驰适时按下手机闹铃,回头看着睡得疲惫的徐安儿。
昨晚她的表现让他很满意,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地吸引着他,不过他依然选择头等大事——工作。
他从来都知道,什么时间做什么事情,绝不允许自己过度贪恋。
“小舅舅,这个生煎包太难吃了。”钟小锐咬了一口扔在一边,抱怨着。
钟驰笑对,“还没那么难吃。”
钟小锐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生煎包还是昨天的生煎包,小舅舅却不是往日的小舅舅啦!
——
窗外茂密的枝叶晃动着绿色的身影,阳光透过窗帘还是那样的充足,无疑是个美好的早晨。但对徐安儿来说,却不是一个晴天。
当她悠然醒来,床的另一半是空的,摸了一下没了他的温度。她又去摸着手机看时间,上面显示着,他出门离开,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
她猝然惊起,自己错过了给他做早餐!由于起身过快,倍受折磨的腰乍刺,令她忍不住痛叫一声。
床角下散落着她的睡衣,又一声的惊叫,她居然...裸/睡!
在昨天以前,她都是完事后会去洗澡,穿好睡衣,窝在钟驰怀里睡去。
她跑去洗澡,热气又将昨晚限制级的画面,从模糊过度到清晰。他庄重严苛不见,完全像新婚夜那般精悍勇猛。
还有,在他强劲的攻势下,她无法自控地□□声,喊叫着,像个堕落的坏女人!
徐安儿甩甩头,一并要甩掉爬上脸颊的沱红。在擦干身体时,注定她的两团沱红是要刻在脸上了。
她的身上不仅种着大小不一的草莓,还布着青紫。五彩斑斓的就像哪个调皮的小孩,往她身上故意撒的彩色碎纸屑。
那可不是普通小孩儿做的事,而是外表庄重,灵魂邪魅男人的杰作!
徐安儿得了重感冒,喷嚏连连,手不离纸巾。名副其实的‘一夜fēng_liú!’
下午她发起了低烧,翻找着药箱里的感冒药,有效期显示两个月前。
她披了件衣服去了药店,感冒,消炎和止痛类的药都来了几样。难受的她顶着冷风,真不想去超市,但晚饭还没着落呢!
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