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动了一下,楚璃吻边点头边问,“谁说的?”
“告诉了你是谁说的,你接下来会怎么做?”搂着她,燕离一边问道。
“难说。兴许觉得他说得好,赏赐他点儿什么呢。”顺着他的力气贴在他身上,她淡淡道。
“赏赐他的宅邸一把大火么?”他这个妖后,绝对做的出来。
“也兴许赏赐他一把刀,把舌头修理修理。”歪头,她语气无害。
“倒是还有别的法子。”贴近她的脸,他一边轻声说,那声音极具挑逗,让人听了便不禁心头一荡。
微微眯起眼睛,他说的是什么她已经知道了。
抓住他的衣襟,用力的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扯,她也直接贴上了他的唇,“主意也不错,这就行动吧。”
起身,她把他压在身下,用尽了力气。
在下的人被她故意施力压得忍不住发出闷哼,“你再用些力气,这肋骨就断了。”
“你别说,我倒是用这招杀过人。只要在目标的背后抱住他,双臂要从腋下穿过,施力,他的肋骨就会尽数折断。折断的肋骨会插入内脏之中,不治而亡。”骑在他身上,楚璃吻一边说道,语气几分兴奋。
“不是你的同行,不要和我讨论这个。”这个时候说这个,实在煞风景。
轻笑,她俯下身,长发垂坠,将两个人的脸隔离在一个独立的空间之内。
“不说了,眼下我有急事要办,办你。”话落,她扯开他的腰带,动作粗鲁。
躺在那儿,任她动作,燕离像极了被胁迫的良家男子,而骑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就是淫贼。
翌日,待得楚璃吻再醒来,和她折腾到半夜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影子。
她现在睡得愈发踏实,不再像以前似得,有一点动静就会惊醒。
不过,要说燕离这妖孽也是不怕色字头上那把刀,累的像狗一样,也乐此不疲的。
而且,还能早早的就起来,不会赖床。
不知他到底是精力无限,还是真不怕身体被掏空。
在楚璃吻看来,应该弄些补药给他吃,免得他到时肾亏不举,他的面子往哪儿放?
用过早膳,梳洗换装,楚璃吻在明卫的护送下,秘密的离开了皇宫,直奔小皇宫。
她倒不是为了小皇宫看多声门的经营情况,其实是找金先生。
自从墨崖山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流荷也将那些药送到了金先生那儿,可至今为止,金先生没有给她任何的消息。
看来,那些药还是有些难度的,以至于那眼高于顶的金先生都没了音儿。
抵达小皇宫,明卫没有再跟着,楚璃吻直奔金先生那儿。
金先生独居一个院落,很大,多间屋子,只不过好像仍旧放不下他了似得。
到处都是药材以及随处扔的瓦罐之类的,也不知那些瓦罐是否还有用,所以这里的仆人也不敢乱动。
穿过那些杂物,楚璃吻进入其中一个屋子,虽是脏乱,倒是在脏乱中也有顺序。
一个一身白的人正坐在桌子后头摆弄着什么,他面前一堆破破烂烂,也看不出他在倒弄什么。
“我的药研究的怎么样了?”在门口那张还算干净的椅子上坐下,楚璃吻拒绝再往里走。
金先生头也没抬,“药是好药,就是有些弊端。”
“这话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么?我能不能吃?”她关心的是这个。
“能吃。但若吃了,你得谨记多项,怕你坚持不下去。”说到这儿,金先生才终于抬头,苍老的脸上几许似笑非笑。
“瞧你这阴险的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说吧,我听着呢。”楚璃吻心下一沉,不觉得他这告诫会是好事儿。
“这药吃了的确对身体大有损伤,只不过,我可以用药调理。但你若吃了我的药,那么这辈子就不能再碰这些东西。你看看吧。”说着,金先生抬手,手上有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儿。
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楚璃吻看着那张纸,随后起身拿了过来。
她本不是个喜欢受束缚的人,因着燕离,被束缚在宫里,她就已经觉得失去自由了。
这会儿,再瞧着纸上的那些东西,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冷哼来,“我看我以后也不用吃饭了,只喝水度日就成了。”这纸上写的是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整整一张纸上都是。
“话不能这么说,这可吃的东西千千万,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这些东西与药相克,但凡吃了,药效全无,你肯定会早死。”金先生很是坦然,他可没说谎。
“我谢你吉言。”楚璃吻瞪了他一眼,说话真是够好听的。
金先生反倒心情愉悦,“其实我倒是没发现你的身体有什么异样,把手给我,我再切脉试试。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症状之人?闻所未闻。”
把手给他,楚璃吻盯着他看。
金先生试探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我还是没试探出来问题。你确定自己真的不吃这药就生不出孩子来么?或许,你可以再等几年,若是依旧毫无动静,我可以再检查一下皇上的身体。”
“我确信无疑。”收回手,楚璃吻确信自己身体有问题。其实她不用去想自己的身体,只要回想一下长孙于曳就可以了。
他的身边有太子妃有侍妾,但是,在地下看到那玉简的时候,他脸上分明闪过原来如此的神情,那时他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他们俩一母同胞,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