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同行的!”村民表现的满是诚恳。
镜里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放心吧,作为巫女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这就去通知村民们!”一听巫女答应要来除魔,他赶紧奔向村落。
几个妖怪在她身后面面相觑,用眼神坐着交流,总感觉哪里不对!
大天狗:什么时候转职成巫女了。
萤草/妖刀姬:显然这不是重点吧!
妖狐(笑):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妖狐做了个金钱的手势,果不其然,等到村民走远,镜里就露出了贪财的眼神。
看来这个村子要做好被坑一把的准备了。
也许是瘴气的缘故,村子的蝇虫不断,镜里觉得这村子就算不受到妖怪诅咒,也快要因瘟疫爆发而阵亡了。
村民本请镜里去前方的神社给神明跳一支神乐舞,但镜里果断拒绝了,这个村子的神社已经是个废社,没有神明的气息。
镜里绝对不是不会跳舞才拒绝的,只是不想在大伙面前跳个极乐净土。
镜里让村民们准备好热水香料让自己洗澡,并美曰其名净身,在战国时代饱受折磨的镜里终于好好享受了一番,顿时觉得浑身放松,十分惬意,可是没过多久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困的有些不正常。
是什么时候中招了吗?镜里挺着眼皮仔细回想,嗜睡、睡眠、蚊虫……
是巫蛊师吗?镜里想到,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眼皮渐渐撑不住了,她在昏睡之前,赶紧呼了自己的式神,也顾不得点名。
哎,怎么总是反应慢一拍啊!
感应到呼唤的几个妖怪猛地坐起,朝着汤屋的方向跑去。
“你们留下。”妖刀姬看着两个准备跟去男妖,干脆让萤草挥了挥手中的蒲公英,拦下两人,自己先去找镜里。
妖狐对于蒲公英的恐惧让他成功的躲开了那个凶器,而原本就高傲的大天狗根本没想到那个弱小的草妖那么的强悍,就那么挨下了蒲公英的攻击。
大天狗感觉自己鼻头一热,伸手一抹,发现竟是鼻血,他愣愣的看着这个只算得上中级妖怪的草妖,不禁开始怀疑起人生。
#这个萤草应该变异种吧,一定是这样的没错吧!#
#我可是大天狗啊,这肯定是个意外没错!#
镜里躺在床上,她的额头上冒着几丝虚汗,眉头时不时的皱起,偶尔还显得有些慌乱。
“她种了蛊术。”大天狗断定,在黑夜山附近,也有一位妖怪擅长这种东西,名字确实叫做巫蛊师。
“怎么才能解开?”萤草是外伤专精,搞不定这些事情,而妖刀姬和妖狐显然在此派不上用场,此时只有见多识广的大天狗能想到办法了。
“我去找蝴蝶精回来。”大天狗站起来,没有多做解释,拉开纸门,煽动着背后的羽翼便飞远了。
因羽翼而带起的风里夹杂的几片黑色羽毛散落在空中和榻榻米间,被羽毛痒到鼻子的妖狐不禁打了个喷嚏。
“大天狗走的可真是急。”妖狐揉了揉鼻子,有些幽怨。
“看来他也相当担心镜里大人。”妖刀姬点点头,渐渐的从心里认同了大天狗。
“难道不是因为大天狗大人喜欢镜里大人吗?”萤草眨眨眼说道。
所有妖的眼光都聚集到了萤草的身上,吓得他握紧了她的草。
咦?她说错什么了吗?
*梦境
她喜欢画画,只有绘画可以将她内心中光怪陆离的世界描绘出来。
她也讨厌画画,因为画画,她在不知不觉间减少了和她人的交谈,和她对话的朋友越来越少,她只好安慰自己朋友并不在多而在贵。
那时候,她10岁,还是个钝感的小孩。
起初只是桌子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许多涂鸦和划痕,写上了一些糟糕的辱骂之类的冷暴力,她的朋友看见了,也只是笑了笑说,不要理会这些恶作剧。
后来她的文具总是莫名的失踪,或者被扔到垃圾桶里,课本上也被撕坏了几页,她意识到自己是被欺凌了,她的朋友有些惊讶和愤怒,但什么也没有说。
她比以往更加沉醉于绘画了,在绘画的时候,她不用理会这些事情。
也许是因为她的消极反应,让那些欺凌她的人愈发嚣张起来,某一天,她被几个女同学围在了校外的墙角,把她包里的东西散落在一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
头按在墙上,大放厥词的时候,她确实看到了经过此地的朋友,她愣愣的看着我被欺负的样子,半天没敢说话。
救我!她努力向朋友传达着,她看到我眼神的同时,快速的从这里跑开,紧接着等待的她是一阵拳打脚踢,她忍耐着,相信朋友会找老师来阻止一切。
可这份信任却像纸一样容易被捅破,夕暮时刻的阳光孤零零的洒在她的身上,拉长了她的影子,遍体鳞伤的小孩没有等到任何一个人来找她,她顿时有一种被世界背叛的感觉。
她只觉得心绞痛极了,指尖开始渐渐麻痹开来,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泪腺干涸的挤不出一滴泪,她总觉得世界末日就此来临。
喜欢安静的那个孩子死去了。
自那之后,她开始扮演起另一个人。
她变得相当敏感圆滑,学会隐藏好自己的情绪,用轻浮的话语与每一个人谈笑风生。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戏演多了,总会把自己变成那样的人,她开始真正的喜欢用那种话语调侃别人,喜欢看着海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