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到嘴里也辨不清是什么味道了,因为唇瓣上的刺激感还在,所以味蕾也全全退化了。
李希伯不舍得喝酒了,也更加的口干舌燥了,他一直看着丰荛,眼神也不肯挪动半分了。
是风景让人醉了呢,还是酒让人醉了呢,或者……是对面的姑娘让人醉了呢?
他在此刻忽然明白,他早就醉了,在只有她和他的风景里,在只有她和他同饮的酒里,他才大胆地醉了这个人的。
天时地利人和,当真是老祖宗悟出来的真理。
——不要怪我,我醉了。
李希伯挺直着背坐着,细细地观察着丰荛的表情,忽然真的分辨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心里晕乎乎的,晕乎乎的偷了腥的快活感。
他不是啥事儿也不懂的纯情大男孩,可对她,就是这么纯情了,不是舌吻,胜过舌吻,并且满足且觉得珍贵。
丰荛在他的注视下特别不自在,觉得一定要冷静,在想不到较好的措辞,理不出较好的头绪的情况下,一定要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定要比李希伯更加的稳如泰山,更加的自然冷静,她决定找些事儿做,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