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问了跟你一样的问题,也记挂你,没事儿。”他说。
忽然觉得“记挂”这两个字念在嘴里格外的熟悉,想了想,哦,想起来了,记挂的同义词是吃心,吃心这个词来得更加刺骨,痛到了骨头上的感觉。这个词还是她解释给他听的。
丰荛点点头,眼神有点恍惚,不知道她把思绪又飘到了哪个人的身上。
李希伯摸了摸她的手,手心里有汗,凉汗。丰荛的思绪回来,把手心往被子上蹭了蹭:“没事儿。”
她总是说着没事儿,也真的会没事儿,每回哭一哭闹一闹,第二天起来比谁都放得开,走得决然。但每经历过一会儿,都跟活生生拔掉她一根骨头似的,被拔掉骨头的地方在一夜之间迅速长出新的骨头,过程有多狠,多疼,他有的是想象,体会的却是她。
方媛偷的钱不多,十几万,他能立刻帮她解决,方媛特别淡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没用。谷望南不缺钱,他就是想把我弄得没脸见人。你还不知道吗?这件事只有丰荛能替我解决,她一开口,谷望南就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