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伯在旁边听,笑而不答。
“道德是什么?”丰荛又笑,掰着手指给他们算,“概括来讲,仁、义、礼、智、信。仁了吗?义了吗?礼了吗?智了吗?信了吗?没人真正道德的,拿道德做批判本身就是错误的。我!”
丰荛指指自己,说着说着,每头一皱,没说下去。
李希伯和方媛都没说话。
丰荛继续指着自己:“特多人说我不道德,去看看那博客,多少人骂我,骂得可难听了。在这么多难听的骂声里,我也觉得自己特别恶心和阴暗。可是到现在,我仍旧只承认我傻过,糊涂过,我伤害过别人,伤害过他老婆,我不是善良的人,但也不是罪恶的人!”说不下去了,即使在喝醉的时候,说大话的时候,有些话还说不下去,最后又只剩下哭声,哭着哭着又睡过去了。
李希伯喉结一动,叹了一口气,把她扶起来,方媛撑着她,把丰荛送到李希伯的背上。摊子离方媛家近,走着回去。
方媛的手插着裤带子,看了看睡过去的丰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