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脚步猛地顿住,原本的钝痛缓缓转变成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汇聚到小腹。
她豁出去了,仰着下巴吼道:“我就来看你一眼,看完就走不行啊!就给你以前的号码发个短信,谁知道真能把你叫出来啊!”
“原来是这样,”宋姚没被她吼生气,反而饶有兴趣地问她:“那你现在见到我了,惊不惊喜?”
胡斐必须得承认,她还是看走眼了,宋姚才不是毫无长进。增长的衣品都是表面,岁月蹉跎出来的,是耐心。
以前宋姚可不是这样的,一言不合就炸毛,甩脸色耍脾气,别扭得像个小孩子。现在不一样了,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取笑。
胡斐稍微缓和了语气,“宋姚,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真没心思跟你打太极,你能不能别……”
她骤然停住,只因感觉到一股暖流流下来,熟悉的感觉遍布全身,她迅速算了算该来例假的日子,这件事她怎么也给忘了。
宋姚看她僵住,问她怎么了。
胡斐出门的时候只带了一个钱包,遭遇这种情况束手无策,她斟酌再三,到底也说不出拜托宋姚去给她买姨妈巾的话,僵持着不知从何开口。
可她现在必须立马回家,一分钟都耽误不得。
宋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