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洲同好像跟对面边牧的主人——一个中年妇女聊上了,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彭洲同回过头指了指我,好像在向她介绍我,我挥挥手,她朝我笑。
肥胖的露西和边牧扭打了一会儿,累了,退到彭洲同身后,彭洲同牵着她回来了。
“玩儿得开心吗?”我朝着露西伸出了脚,她立刻扑上来,好像在说:开心啊,开心!
彭洲同坐下:“刚刚那个是住在马路对面小区里的。”
“嗯。”我点点头,这个他解释什么,还怕我起疑心不成。
“洲同啊,”我摸了把他的大腿,“我们这样生活也挺有意思的是不是?”
彭洲同大腿肌肉抖了抖:“嗯。但你还是叫我全名吧,我有点不太适应……”
我叫他“洲同”怎么了?非要我像以前一样凶巴巴地叫他大名他才开心?
“为什么?”
“我习惯你叫我全名,你都叫了我这么多年了……”
他是在暗示我欺压他这么多年了。
“不行,你比我大这么多,我叫你全名太不尊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