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竹坐直身体,疑惑问:“他们能怎么样?”
祁暄的手在脖子上比划一下:“你说他们能怎么样,对自己的认识的人他们都能下得去手,何况是你。”
顾青竹眉头蹙起,祁暄又道:“不过你放心,如果你执意要救他,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保证北阳侯府的人靠近不了仁恩堂半步。”
祁暄对顾青竹担保,顾青竹却不甚领情:“不需要你保证这个。只要你少来烦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别这么说,青竹……”祁暄再次尝试往顾青竹靠近,但这回顾青竹学聪明了,早他一步瞪过去,祁暄立刻举胳膊投降,说道:
“好了好了,我就在这里说吧。还是那句话,等你十六岁,我就来下聘,咱们注定是要夫妻的。其他什么事儿,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没的商量。”
顾青竹冷笑:
“你也太自大了,凭什么我一定要和你做夫妻,男未婚女未嫁,将来的事儿谁说的清呢。”
“说的清,你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