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花足足有三四米,桥上的行人惊叫着。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神奇的生物,一时愣在了原地。
“……在拍电影么?”其中一个行人脑洞大开惊奇道。
然而更神奇的是,那只魔兽在水里嘶吼两声就消失在众人眼前,仿若之前的一切都是幻境。
围观群众:“……”
海市蜃楼?可这是湖不是海啊!
没有魔力的普通人并不能看到之前的魔兽不仅没有消失,仿佛海绵似的越长越大,一步一步缓慢的朝着桥边走去。
桥上一无所知的人群中有一个人颇为显眼,他的目光狂热而期待,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炯炯的盯着那个湖中心的怪家伙。
哈哈,真是有趣啊!
无人可见,湖中心的斜上方,那光辉之舟的前方,一个女人凭空飘在黑夜中,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那张精致美艳到不真实的容颜泛着浓烈的笑意。
她当然要笑,不仅仅是因为和多年未见的妹妹久别重逢,更笑她那个当初会指的她的男宠一脸懵懂的问他们为什么会在床上打架的孩子成长为一个可爱的小女人。
远坂时臣距离阿芙洛狄忒最近,那个女人仿佛天生具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尤其是对男人,远坂时臣性情固执坚定,可也被阿芙洛狄忒迷惑了一瞬。
“你是什么人?”
阿芙洛狄忒笑意更深,优雅迷人的调子微微上扬:“是啊,我是谁呢?”她稍微偏了偏头,望向光辉之舟上那个被陌生男人圈在怀里的小丫头,笑的灿烂极了:“小姑娘,你知道我是谁么?”
她的眼里只印下了千叶的影子,可饶是如此,这个女人得天独厚的魅力这世上根本没有男人能够抵御得主,除非那个男人早已有了挚爱。
那个男人的敌意何其狂傲,阿芙洛狄忒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对她产生敌意的男人了,不由得有些新奇。
吉尔伽美什很不喜欢这个女人,当她的视线落在千叶身上,一股久违的从未有过的危机感,下意识抱紧了千叶,目光下移,看见的却是千叶格外鲜明惊喜的面容。
他从未见过伊什妲尔有这样开心的时候,就算当初吃到了最爱的甜点她也不曾露出这种如幼崽见到母亲似的亲昵又无法替代的专注表情。
吉尔伽美什神色阴沉,话语里显然易见的不悦:“殿下您还未解释锁链的事。”
“嗯……”
千叶呢喃着,忽然从吉尔伽美什怀里挣脱开,察觉到吉尔伽美什对她的束缚,急切的推开,“吉尔,锁链的事等下和你说。”
果然是旧识。
吉尔伽美什忽然松开了千叶的手,于王座之上神情不明的注视着千叶毫不回头的向着那个女人跑去。
回巢的幼鸟也不过如此了吧。
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
千叶直接跃出了光辉之舟,娇小的身影没有丝毫防备,张开双臂扑了过去,软软的嗓音喊道:“姐姐!”
阿芙洛狄忒接住了扑过来的千叶,罂粟花般蛊惑的笑意渐渐被温存的情感覆盖,亲了亲千叶的额头,“我的小墨忒~”
千叶窝在阿芙洛狄忒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
何等温馨的场面。
如果忽略湖中心那肆虐的怪兽的话。
远坂时臣沉声问道:“阁下,那头怪兽会危害到桥上的人类。”
阿芙洛狄忒抱着千叶降落在光辉之舟上,优雅的女人不会因为怀里多了个小家伙就减少了风华。
“我的r想玩游戏,身为,我是不能违抗御主的,远坂家主应该明白才是。”
远坂时臣诧异道:“你是r?!”
阿芙洛狄忒一副你答对了但是没奖励的表情。
远坂时臣:“……”
虽然好气哦,但是莫名羡慕是怎么回事,别人家的为什么这么听话?我家的……算了,如果那位王真的乖乖听话了,远坂时臣大概也会怀疑被掉包了吧。
王,是不会卑微的。
然而某位不会卑微的王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
“姐姐~”
一个吻亲在那个女人的脸上。
殿下还从来没主动亲过他……
吉尔伽美什随手将一直紧握的锁链扔在一旁,从王座上走下来,金色的发丝在月色下泛着生人勿近的颜色,倨傲的王强硬的命令阿芙洛狄忒:“女人,你抱够了没有?”
他没直接称呼她为杂种,已经是看在千叶的面子上。
但吉尔伽美什并不知道这是阿芙洛狄忒第一次被人这样无礼的对待,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都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算不爱她,也不会忍心对她无礼。
阿芙洛狄忒心情变得微妙,失神间,怀里和她叙旧的1小兔子已经被某个浑身金灿灿的家伙夺走了。
“半神,你胆子很大啊。”
阿芙洛狄忒意味深长道。
她一语道破吉尔伽美什的神性并不意外,她既然是伊什妲尔的姐姐,自然不是人类。
“哼。”
吉尔伽美什不理会这个奇怪的女人,拉着千叶警告:“如果殿下还想得到圣杯就和其他的远一点,本王可不会因为殿下的缘故而对那个女人手下留情。”
千叶还沉浸在喜悦中没回过神来,目光湿漉漉的颤动着,吉尔伽美什不耐的心渐渐变得平静下来。
这样的殿下脆弱的像茫然的幼崽,连神情都变得格外鲜明湿润起来。
吉尔伽美什下意识按上千叶的肩膀,极具占有侵略的姿态,偏偏这位王的神态异常的平和尊敬,猩红的眼瞳凝视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