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下楼,盯他几秒,“那我以后不喊你球球这样总行了吧.......哦对了恒哥,你队里没训练嘛待这儿一整天?”
“退票吧。”霍思恒站起来,肉肉也随着扑哧扑哧飞他脑袋上蹲起窝来,扯嗓门喊:“孟孟孟孟退票吧退票吧孟孟孟孟退票退票——”
“嗯嗯嗯嗯咦??咦什么退票?”
恒哥把那只可恨吵杂的鹦鹉从肩上揪下来,紧抓在手里,随后面无表情盯着少女:“爸叫我送你去上海,想着这儿也挺近就顺便带带你。”
“咦咦咦咦???你爸啊?”
球球爸啊,听老妈说是公司总裁啊——那恒哥不就富二代了嘛——孟殊贼眼笑嘻嘻地盯着那块大肉:“好啊好啊,送啊送啊——”
“你鹦鹉啊重复两次。”
“没有没有。”
霍思恒脸色再垮垮:“这鹦鹉有毒不许随身带着。”毫不留情地把鹦鹉丢沙发,拿外套穿上。
“不行肉肉是我哥们没我它会饿死的!”
“要不然你可以放后备箱。”
“.......”孟殊眨眨眼睛。
你想闷死它嘛球球??
“后备箱可以开着。”
“.....”
哦那真拉风啊——后备箱vip敞篷式啊——肉肉这下你有福了终于可以不用因为晕车而苦恼了。
“这鸟晕车?”半路上旁边座位恒哥就意识到不对劲,因为肉肉躺她怀里一直嘀咕嘀咕叫着“啊好晕啊好晕”地奇怪干呕发音。
“嗷呜。”鸟头硬是往同志怀里胸口挤挤,在霍思恒嫌弃的目光看来那破鸟不是晕车而是在趁机揩油。
“把那破鸟扔了。”
“拒绝。”
“要不然它吐了你负责啊?”
“我负责啊。”孟殊挺挺腰杆子给自己加油助威一脸正派地又弱弱补充句,“我抓着它让它脑袋朝外面吐就行,没气味啦放心恒哥,我一个人能行。”
“......”
其实现在霍思恒已经开始后悔带着这一人一鸟去学校,当初硬是答应爸的要求现在想了想也没办法——就当是带只女娃和只破鸟吧——忍忍就好,他乐观地这么想想。
于是一路向南开,终于安全抵达学校公寓后,孟殊下车拖行李拽鸟并且朝着里面恒哥打招呼笑眯眯地:“恒哥下来帮我搬行李啊。”
男人鄙视地瞟她眼,接着拿出罐牛奶,动作娴熟拉拽盖子喝几口,摇头无言,很明显是拒绝的意思。
孟殊:“欸呀恒哥大人有大量,我两行李啊再加上鸟架子,要不然我还得上下来回跑两趟。”
霍思恒:“你一个人能行。”面无表情给她竖大拇指。
“......”
孟殊忽然想起刚刚在车上说自己能行的话,这次算打脸嘛,于是面部表情开始变化多端,最后像吃藕样的:“恒哥你还是我竹马嘛?”
“是啊。”
“你简直猪马。”
“你说什么?”
这说话气势不禁又让孟殊腿软几分。
“.....orz抱歉....没说啥哈....”她缩缩脖子,最后拉拽行李箱做出冲刺奋力状态,想想后又转头:“帮我先看好肉肉啊,多谢恒哥。”
霍思恒:“把它放外面,我帮你看着。”
孟殊:“.....”
同志挥挥粗壮的双臂,直接撩起一大一小行李箱上电梯进三楼一七房,恒哥一路目送,最后翻开手机企鹅号,对着孟远来句【你家妹妹需要教育。】
【孟远:..........(吃土表情)】
【孟远:不需要,能怎么教育她那性子比我还要倔,十头牛也拉不动的性子。】
【我看也是】
【我担心那孩子将来步入社会该怎么办】
【孟远:她又怎么惹你啊???】
【没什么,这年纪女孩子家家嘴里嘀嘀咕咕的埋怨埋怨几句正常】
【然而我挺担心她未来找不到男人】
【孟远:其实我也觉得啊】
【同志啊。】
【那破鸟是不是只跟着她亲的】
【孟远: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孟远:明明是我花价钱买回来的犊子到头来栽了进别人怀里】
【那怪不得】
【你买错品种了】
【那破鸟就为了揩油】
【孟远:...............??????】
【早晚那破鸟会被她未来男人拔毛油炸】
最后恒哥满意地收回手机,打算眯眯眼睡会儿,毕竟这周末他都没好好睡一觉,昨晚下机前教练还在嘀咕之后训练赛的事情,可恐怕以后几个月里也再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比赛,霍思恒扯扯嘴角,降低座椅躺着几分钟后,偶然间听见远处学校音乐室传来低浅钢琴声以及渐远的吵闹声,暖烘烘阳光的味道慢慢散透进来融入鼻尖,男人动动身体,脑子一度晕眩。
身体转换后——
男人醒来发现躺在床上,简单素色的二人式宿舍公寓,浑浑噩噩爬起来发现这身躯的主人已经把裤子扒下来露得只剩下一条性裤,以及这把白皙的小短腿深陷在被子里懒懒挂着,外套也没了头发乱糟糟地挂脑门上——估计是这孩子太累忘记楼下还有那只等她千年的色鸟——
“.....”
恒哥眼睛瞟瞟三秒,平静断定两人又再次身体交换,用毛毯把这小粗腿淡定围起来,翻开手机拨通号码:“喂....别睡....别睡!.....现在拎着你的那只蠢鸟立刻到楼上来。”然后挂断开始搜寻她的裤子。
奇怪得,怎么也找不到裤子难不成还能被她吃了?....男人顶着这娇小的身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