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莫老爷又厉声道。
莫君撷扭头,见苏老爷无丝毫阻拦之意,想了想,还是跪了,可是还没等他跪下,苏老爷便起身向他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大笑着:
“不必,不必。”继而又转向莫老爷,“贤侄还小,不懂事也是可谅,贤弟就不必太过斥责了。”
莫老爷也赶紧起身来,移步至苏老爷面前,扶手作揖道:“兄长严重了,犬子犯下如此大错,又怎能不罚?”
“哈哈,要我说是贤弟严重了。”苏老爷笑了两声,“不过贤侄这莫笑的名字取得也甚好,我没想到竟是贤弟的公子啊……”
“兄长说笑了……”莫老爷听的出来,苏老爷这是在嘲讽莫君撷,同时也是在暗讽自己,教出这么个不识体的儿子,可是毕竟确是自己的儿子犯了错,自己理亏,他只好再次扶手作揖道,“兄长有所不知,小弟此番前来正式为了兑现我当日对兄长的承诺……”
“哦?承诺?不知贤弟说的是?”苏老爷故作不知。
“小弟说的正是令嫒与犬子的婚事……”莫老爷笑道。
莫君撷一听,暗道不好,刚准备开口阻拦,却被苏老爷打断。
“贤弟说笑了,为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与贤弟定下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