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最近死哪去了?”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了朴诗惊愕的表情,于是补了一句,“怎么现在才想起我啊?”
黄薇薇那边闹腾的厉害,所以没听到我说的话,要不然她一定会用更犀利的语言回报我。她在电话的另一头大声嚷嚷:“景芯啊,快来酒吧,快点!我们举行y呢!就是学校后面的那家!”
我们坐上出租车直奔那家酒吧。真奇怪,今天全市的车说好似的全在家呆着,北京竟然没堵车。我还没纳完闷我们就到了。
记得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我和黄薇薇像两个马上要献出初吻的小学生,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既憧憬又害怕,陆志和欧文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大摇大摆地在前面走着,时不时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我们,仿佛在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让你们做什么坏事!”。
我回头看看走在我身后的朴诗,他慢吞吞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我跑回去挽起他的胳膊,像挽一个姐妹那样自然。我用怪异扭曲的表情和矫情的声音说:“不怕不怕,会习惯的,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我看见了朴诗一脸的黑线。
我哼着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