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的。冬天里没有新鲜蔬菜,总不能让他们捧着饭碗一点下饭的东西都没有吧?”
“行,我服了。你才嫁给福佑几个月啊就跟他一样地犯傻了?你下黄酱也好、黑酱也好,买了这么多的坛坛罐罐,谁给你银子啊?军费里没有这种开销吧?什么?自己垫的银子?你这个傻孩子……”
说着站起身,朝佟氏凑过去。佟氏赶紧绕过一口大缸,对多尔衮说:“对不住了十四叔,侄儿媳妇在干活儿,不能陪您说话儿了,等您侄儿回来您再来吧?”
“我是福佑他亲叔叔,能把你怎么样?这般躲着我!那个和尚有什么好?傻乎乎的。”
佟锦绣正色地说:“我不那么认为。我的丈夫是天下第一的好丈夫,他不在府上,您来这里不合适,还是等他回来您再来串门吧。”
“算了,说几句话何至于躲瘟神似的。我还是跟你的俏丫鬟聊聊天儿吧。”
丫鬟郑娇一听撒腿就跑,上一次多尔衮跟幽魂似的突然出现在眼前,把郑娇的下巴都给捏青了,要不是郑娇拼命地反抗,恐怕就给他玷污了。所以郑娇怕多尔衮比怕鬼还厉害!
“跑什么跑?你再跑还能跑出我的手心?不如给我当个暖床的丫鬟,以后服侍我高兴了,吃香喝辣绫罗绸缎任你挑。唉,跟福佑有关联的人都跟和尚一样没情趣,走了走了!”说罢打开折扇,扬长而去。哪里有一点运筹帷幄的孔明军师形象了?整个一个登徒子!
从这天开始,多尔衮就经常找各种借口来和佟氏纠缠。佟氏被他烦得无可奈何,只好向皇太极告状。如果再隐忍下去,很难说会发生什么事。
皇太极当然十分了解多尔衮的性情。早有风言风语说他和豪格的嫡福晋安通款曲,可是没有证据不好随便处置了。
皇太极非常赏识多尔衮的才干,小小年纪就一肚子谋略,很多场战役都有他出的鬼点子。佟氏来告状皇太极就不能视而不见了,对身边的侍卫说:“把十四爷找来。”
少时多尔衮就来了,刚进屋皇太极就冲他拍了桌子:“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叔公公吗?福佑不在府上你不知道吗?有没有点羞耻心?”
“我说大汗八哥,您这是发的哪一路火儿啊?兄弟我就是看福佑不在家,看看侄儿媳妇家里有什么事能帮忙的。您说我这大白天的能做什么?”
“闭嘴!我还不知道你的德行!告诉你,不许到福佑府上骚扰佟氏!不然我要你好瞧!丑话先搁在这儿,希望你好自为之!”
多尔衮懒洋洋地说:“那好吧,我尽量少去。”
“你还敢去?反了你了!来人给我打板子!”
“别介、别介,打了板子屁股要疼很多天的,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告辞!”说罢赶紧溜之大吉。
皇太极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
之后的几天里多尔衮没有再来,佟氏和府上的下人们把下好的黄酱全部掏到小一点的坛子里,还有那些腌好的各种咸菜也都封好了。全部的黄酱和咸菜都放进了府上的菜窖里,锁好了窖门,留下几名有功夫的侍卫看家,就带着郑娇和刘媚回统领府了。她可惹不起多尔衮,诡计多端的,谁知道他肚子里有多少幺蛾子?
期间多尔衮还真是来了两趟,还打伤了拦住他不让进内室的两名侍卫,结果佟锦绣果然不在府上,那就是去了统领府。这就没辙了,总不能到统领府当着统领大人的面儿调戏人家侄女吧?
多尔衮在回去的路上狠狠地说:“让你躲!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早早晚晚也要给那个傻和尚戴一顶绿帽子!”
☆、第十六章再立新功
天聪八年,福佑二十一岁。皇太极亲率大军攻打山西大同一带,由于连年征战,粮草本就难以征调,在押运粮草途中还时常被土匪劫持。
福佑作为押运粮草的军需官,抓匪治寇,保卫军需物资,自然是责无旁贷,于是和同僚们找了不少当地的老乡了解情况,这些老乡平日里也没少受这些土匪的气,见有官老爷要拿办这些歹人,自然是积极踊跃,把各中事情说的是那是无比详细。
原来这股土匪人数并不多,都是此地各处的山民,功夫稀松平常,靠的都是偷袭,在大队过往途中的山路拐脚处埋伏,避过护卫军后,专捡未尾的车辆下手,由于山西是黄土高原,沟沟壑壑的,地形太复杂,他们又都是当地人,熟悉这里的地势,劫了粮车转眼就不见踪迹,所以很是难缠。
经过全面的了解分析,福佑和同僚谋划了一个计策
次日一早,福佑和功夫好的士兵伪装成车夫,押运最后的几辆粮车,故意放缓脚步,拉开与前队的距离,这么一缓一松,土匪眼见机会来了,果然上当,冲将出来,就在一处山沟中,展开一场短兵相接的肉搏战。
福佑一根铁棒舞得呼呼作响,那些本就不专业的土匪见状,各各吓的差点尿了裤子,手腕粗的黑铁大棒,要是磕上脑袋,准保是红花白脑洒上一地。
然而福佑武艺何等高明,黑铁棒虽舞的声势骇人,却是并未下过一次杀手,只用些巧劲将这些蠢匪掀翻了事,最多也就是伤其手脚,失去战斗力而矣。
没出盏茶功夫,众匪已是溃不成军,完全没有了适才冲杀出来时候气焰。其中一个土匪喽啰冲着匪首喊到:“大哥,撤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咱们碰上硬点子了”。
那匪首眼见大势已去,只得无奈一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