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玖,你还有甚么好说的?!”
说话的是镜缘,容子修已经功成身退,回到原本的位置站好。
“我没甚么好说的。”容佩玖道。
“这么说,你是打算认罪伏法了?”看得出来,镜缘的气焰比此前被容佩玖噎得哑口无言时,高涨了许多。
“谁说的?”
镜缘冷笑,“不认?由不得你!容佩玖,还不快些束手就擒!容氏族人全聚集在此,今日必得给大家一个交代。你若老老实实的,长老们念在你自幼丧父、缺乏管教的份上,说不定会网开一面,留你一命。你若顽固不化,那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朝露台建在龙未山的最高峰七绝峰之上,像是一座孤岛,四周没有树木的遮挡。因而,朝露台的风,总是特别的肆无忌惮。疾得肆无忌惮,冷得肆无忌惮。
容佩玖仰起头,半眯着眼,迎向扑面而来的阵阵罡风。
这是她第三次感受朝露台的风。第一次上朝露台,她听到了父亲的死讯。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