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仓晃了晃手中的书,然后合上给她看封面,“叔本华的《悲观论》。”
她没有看过《悲观论》,但是她知道那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为什么要看这样的书?”
“其实我也看尼采、伏尔泰、海明威……这里的生活太无聊了,你知道的。”
她想应他,她什么都不知道,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听说你是催眠师?为什么不看有关催眠的着作?”
“啊,那些都是些垃圾,没有什么值得看的。”陈仓愤愤。
她忽而不想再跟他这样不知所谓的聊下去了,“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二十多年前,你曾为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做催眠……我就是那个女孩。”
陈仓皱眉想了许久,却始终茫然,“不记得了……你想起来了吗?所以来找我?想让我再给你催眠一次?可是现在不行了啊,迎迎不在……迎迎去哪里了?迎迎……”
陈仓忽而癫狂,再没有刚才的修养气度,已形同一个疯子,或者本就是一个疯子……护士连忙上前按住他,并快速地把他的四肢扣在病床的四个角,并给他注.射镇静剂……过程不到两分钟,纪微行还没有从惊骇中回过神来。
“纪小姐,我们先出去吧,病人一时半会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