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罗家,正有一事要跟哥哥说呢,”瑶芳简洁明了地将罗二奶奶的事儿说了,“这是作死呢!”
贺成章沉着脸道:“趁着过年,我往鸡爪胡同那里去一回。穷些不打紧,还是亲戚。与阉人混作亲戚,就断难再容他了。”
瑶芳道:“我可不是杞人忧天。御马监的大太监,可不是省油的灯。他的徒弟,能简单了?怎么就这么巧,漏了这样的消息出来?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圣上喜欢吴贵妃母子。真是改不了的奴才心!前朝有礼法,士大夫以死相争,后宫里,就那么一条,皇帝喜欢就可以了。身残了,心也残!这才是最叫人看不起的地方。”
贺成章道:“你又义愤得什么?他们可不就是依附而生,专司伺候的人么?只是不知道是御马监自作主张,还是有什么人指使?吴贵妃,听起来不像是能做这样事情的人呐!难道?”
瑶芳心说,凭他是谁,都是白搭。之前多少人兴风作浪,等太子一生出来,全都哑巴了。吴贵妃就剩下会哭了。连元和帝自己,之前拼了命的宠吴贵妃的儿子,将张丽嫔的儿子当不存在,就差明着说要立吴贵妃的儿子做太子了,跟大臣们闹得天翻地覆。一旦有了元后嫡子,半丝犹豫也没有,孩子略长大一些,就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