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在后院外的树林里捡到一对蓝松鸦的尸体。父亲说它们死于西尼罗病毒,如果他学医,将来可以救治同样患病的人和动物。他觉得它们大概死于哀伤,与医学无关,而他唯一能做的,是在树林里挖一个洞埋葬它们的尸体。在死亡面前,人类能做的往往太少。
灯泡拧上,冰箱里一下子亮起来,颂颂又一罐一罐将可乐递回到他手里。
“你每天都跑步?”她在身后问。
他简短地答“是”。
她轻轻笑了一声:“每天跑那么远?包括下雨天?”
他有些不敢回头,解释说:“我父亲是医生,小时候每天不跑完两英里不让睡觉。”
“我在时代周刊上找到一篇他的专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