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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前仰后合,陈映月气得咬牙切齿。笑吧,笑吧!看你何时也被口水呛到。陈映月腹诽声刚落,就听到萧寰也猛地咳嗦起来。
陈映月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她眼睛亮亮的看着萧寰,不是吧,这么快就应验了?
萧寰猛捶胸口咳嗽着,陈映月捏着手绢轻轻的敲着他的后背,力度像是在挠痒痒,柔声柔气的不停在说:“夫君,夫君,你没事吧!夫君,你可不要丢下映月一个人啊!”
萧寰声似乎又猛烈了一点。
陈映月刚要偷笑,就感到肩膀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萧寰伸出双手猛地扳住陈映月的肩膀,将她按倒,因为咳嗽他脸色微红。
他盯着陈映月,嘴角略微倾斜向上:“陈映月,你胆子不小?敢诅咒我?”
“没有……”陈映月侧了侧头,声音委委屈屈的。
“没有?”萧寰附身,盯着她的眼睛,离她极近。
“真的没有。”陈映月垂眸糯声道。老娘就骂你了怎么地?!
“表面一套,心里一套。”萧寰伸手掐着陈映月的下巴摇了摇,他轻笑:“我的娘子还真是有趣~。”
“呵呵呵……”陈映月眯眸浅笑,“相公,你在说什么?映月愚笨,映月听不懂。”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萧寰低首,吻上她的唇,陈映月一怔,脑袋瞬间短路,一片空白。
萧寰他越吻越深沉,气息也越来越浓重。
吓得陈映月整个人神经都紧绷起来,她伸手去推萧寰的肩膀,却被他攥住手腕压.在头顶。
陈映月脑海里一片空白,随即她深深觉得,她还是不能接受为了生命出卖自己的行为。
她面庞猛地抬起,一头撞向了萧寰的头。
萧寰微微昂头躲开,却还是被她撞到了额头。
萧寰捂着额头坐起身来,拧眉眯眸看着陈映月。
陈映月捏着手绢,偏过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了?”萧寰手扶上陈映月的肩头。
陈映月猛地一缩肩膀,侧过身看着萧寰,那眼神像是个无辜受害的小姑娘。萧寰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个强抢民女的恶霸?!
萧寰:“……”迷之反应?陈映月怎么这副神情?不是她说要让他照顾长姐的感受,顾及长姐的有孕在身,让他过得顺和美满?
萧寰盯着陈映月看,眼神越发的深沉起来。
陈映月莫名心虚,“夫君,我……”。
“好了,明白了。我不会强人所难。不过我想清楚了,你想清楚了吗?”萧寰盯着陈映月的眼睛,目光深邃。他虽然不知道圣上给眼前女人的命令具体包括些什么?但是肯定不包括不和他洞房这一条。
她大概是怕自己这个工具以后会被弃若敝履?!萧寰想到这,随即勾唇浅笑,早就看出她不是个麻木不仁的工具,不是那种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却没想到她还有自己的小算盘。
“我……”陈映月低了低头,知道全然暴露了,看样子萧寰也并不打算闹到圣上哪里去。她的心反而安稳起来。
她抿了抿唇,起身要朝萧寰跪,准备招了,看看能不能抱住萧寰的大.腿,打开什么神奇的突破口,早点拿到跗骨丸的解药。
只是她刚一蹲身,就被萧寰搀住手臂:“娘子这是做什么?”
“我——”
“娘子,累了吧?你先休息,我待会命人将那大宝花瓶挪出去,把那白玉石雕搬过来。你不是很喜欢那白玉雕吗?你我即为夫妻,只要你想要,为夫的一切都是你的。”萧寰拍了拍陈映月的手,朝她浅笑,而后转身出去。徒留陈映月一个人站在原地懵逼。
萧寰这是什么意思?
表白?!
他看上她了?
爱情来得太快太汹涌,陈映月有点招架不住,消化不了。
她愣愣的坐在一旁,咀嚼着萧寰话里的意思,大概也不是看上她的意思。就是打算凑合着过吧?反正谁是他老婆他都无所谓。
作为一个喜欢逛青.楼的国舅爷,萧寰并不需要娘子这种东西。
但是假如是她,一个被他拿住把柄的冒牌货,那是没有资格去干涉管他的。
这样说的话,他岂不是可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陈映月思考之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还有就是,萧寰是古人,他们成亲都是这样的,所以他接受能力比较强。
但是陈映月不行。
不过不管怎么样,萧寰不会揭穿她,那么她和夜莺、朝风的解药基本稳妥了,只要圣上不过河拆桥。
陈映月这边坐着思考,那边下人们已经进来把房间里一个镶宝的花瓶搬了出去,接着那白玉雕刻被搬了进来。
她托腮看着,再一次感叹有钱真好。
夜静悄悄的降临,夜幕四合之下,萧寰开门回来,陈映月扑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紧张的抓着手里的手绢。
萧寰剑眉微凝,不禁被她气笑了。
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以为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又说了那番话,他才无所顾忌。
既然她不乐意,他也不勉强。
更何况,她既受制于陛下,身份还是宫中人,将来是去是留,他说了未必算。
待长姐诞下皇嗣以后,她会被皇上调遣回去吗?她会离开吗?
想到这,萧寰突然觉得心口微微堵了一下,又像是缺了一小块。
突然被赐婚,他觉得意外,也觉得无所谓。但是这娘子到手了,过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