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凌烟挑了挑眉毛。熟门熟路的从衣柜里面众多花花绿绿的衣服里面挑选出了一套桃红色的裙子换上。之后用桌上摆放的化妆品给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一番。
最后再从自己之前的旧衣服里面翻出提前准备好的méng_hàn_yào若干,麻醉飞针若干,mí_hún散、软筋散若干,外带一大瓶的烈性春/药塞进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里面,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面含春情,满目秋波的美人。
那侍卫也是见惯了这种事情的。只是面无表情的一颔首,就毫无防备的将这个恶魔带去了宫九的房间。
恶魔先生一脸柔柔弱弱的进了宫九的房间。转过头就变了一副嘴脸。懒洋洋的在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最后来到那张大床上把外面罩着的纱衣脱掉。
在枕头底下塞了麻药,床顶上弄了一大包的□□和软筋散混在一起 ,只用稍稍用气劲弹一下,就会直接散下来。最后就是把麻醉飞针含进了口中。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着宫九同志上钩了。
宫九在外面忙了一整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半掩着的帷帐后面隐隐约约的透出一道曼妙诱人的身影。
以为是下面的人送上来讨好自己的九公子毫无防备的就走了过去。一边宽衣解带的准备笑纳美人一边挑眉轻笑问道:“你是谁送过来给本公子的人?”
“公子今日相助之情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柔媚娇羞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的声音在帘子后面响起。随后那道引人遐想的床帏就被一只雪白的玉臂掀了开来。
露出了帘子后面躺在床上一脸欲语还休,满面都是娇羞酡红的诱/人美景。
宫九自然不是柳下惠,他十分自然的就宽下了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打算前去享用美人。
一炷香之后,眼疾手快的躲过了银针的九公子自以为逃过了一劫。正准备十分霸气的握住这个美艳刺客的下巴来上一发的时候就毫无准备的被从床顶上洒下来粉末糊了一整脸。
半秒钟之后,药效发作。
宫九急促的喘息着,脸蛋红彤彤的倒在了床上,浑身上下连一点点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就像是十指手指都灌满了铅,他根本无法抬起一根手指。
内力沿着经脉运行的时候宛若踩在云朵上面一样。轻飘飘软绵绵的根本用不出来。
宫九的眼睛里面还带着淡淡的水汽,他死死的盯着华凌烟问道:“你给本公子下了什么药。”
华凌烟笑笑的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蛋:“别挣扎了,给你下的药可是提纯了好几番的。连十头牛都挡不住,更何况是你一个人呢?”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是个男人。”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华凌烟突然说道。
此言一出,宫九的脸顿时青了。,甚至仔细看的话里面还带着些许淡淡的恐惧:“你想要做什么?!!”
那张艳丽至极的脸庞上突然露出来一个邪恶的笑容,一只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按在了宫九的腰带上:“你说我还能想做什么?说实话,我可是好久都没有看到你这种上等的货色了。”
所以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事后华凌烟细细的在宫九的身上搜索了一番。结果不出预料的搜到了一块儿十分重要的玉牌。
他挑了挑眉:“太平王世子的玉牌怎么会在你这里?我记得太平王世子不是你吧?”
随后又像是随意的猜测道:“难道说你才是真正的太平王世子?王府里面那个是个假的?”华凌烟摸着下巴把这个可能性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不过确实有这个可能,应该是太平王想要藏拙吧。”
躺在床上重重的喘息着,身体的某部分欲/望得不到纾解的宫九眼看着自己的老底儿被人揭开,眼睛都红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本公子告诉你,不要让我抓到你,不然有你好看。”
“哦?不如我们来试试究竟是谁先让谁好看?”毫不犹豫的把那块儿玉牌塞进了怀里打算私吞。华凌烟闻言又凑了上去。那只手轻佻的在宫九那白嫩的脸蛋上滑来滑去,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就地正法的意思。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正是月黑风高,杀人放火的好时候。
“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可是个有原则的人。”华凌烟轻轻的在宫九的胸口点了点。
接着从床头的枕头底下摸出一包高提纯的méng_hàn_yào,强硬的掰开宫九的嘴就给喂了进去,保管这个武林高手再怎么厉害只要不是从小到大百毒不侵就能让他睡上一天一夜。
解决完后续工作之后他又不死心的在宫九的书桌上翻找了一通。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眼看着夜已经深了。他对着屋中的铜镜将自己的头发扯的散乱下来,用内力暂时抑止住身体里面的几条经脉。脸色立时就变的苍白了下来。对自己的造型很是满意的华凌烟推开门走了出去。
夜里静悄悄的,门口只是守着两个侍卫。还特意得了吩咐离的远远的。
看到刚刚进去的美人轻轻颤抖着扶着墙壁走了出来,轻咬红唇满眼含泪的委委屈屈说道:“公子不让我呆在里面。我先回房间去了。”
说罢,消瘦的肩膀颤抖着。留给了两人一个孱弱的背影远去了。
钓了条大鱼的华凌烟心情很好,哼着小曲儿寻了个没人的墙头翻了过去。运起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