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土生土长的江南妮子,现实中从未见过用碗喝酒的陈淑媛,在初始看到肖胜三人,直接一口干了一碗后,着实吓坏了,那一碗得有四两半吧,喝水顶多就这样吧。
摸着嘴角,意犹未尽的三人,连干了两碗,待到再去抱坛去倒的时候,五斤装的酒坛,已经见底了,看着桌对面,弹头和斥候那渴望的眼神,笑的很无奈的肖胜,用内线打了个电话,直接让下面搬上來一箱飞天茅台。
兴奋的弹头,刚想光着膀子跟自家班长划两拳,但看到坐在其身边的陈淑媛后,衣服掀到一半又放了下去,满口酒气的说道:
“不好意思,嫂子,习惯了,喝到兴奋,俺就喜欢光膀子,别介意啊。”被弹头,斥候几句嫂子叫的,本就羞怯不已的陈淑媛,在看到弹头这般客气后,笑着说道:
“沒事的,脱吧,我去把室内的空调再调低点。”说完,陈淑媛站起了身,刚想转身之际,肖胜探着身子嘀咕道:
“你啥时候,跟我说,沒事脱吧。”听到肖胜这话,陈淑媛背后狠狠的拧了肖胜一下,而笑容灿烂的斥候,接了一句不着边的话,着实让他又多挨了一巴掌。
“弹头脱,只脱上半身,头一脱,就光了,对吧嫂子。”出手的不是肖胜,而是伺机报复的弹头,这一巴掌打在后脑勺上,使得斥候晕头转向的。
“你个臭‘鸡、巴’打架打不过你,喝酒还喝不过你,单抽,怒了。”嘴里叼着香烟的肖胜,看着对面对瓶吹白酒的兄弟,不但沒有阻止,反而在一旁起哄着,自家兄弟,他肖胜最清楚他们的酒量,两斤半晕头,三斤浮醉,除了河马那厮另类外,整个三斤跟喝水似得,其他四人的酒量都差不多的,多是被自家老爷子灌出來的。
有时候,肖胜就想,他河马豫南汉子,咋就比自己北省汉子还能喝呢,琢磨了好久,他才发现一个硬道理,河马这厮这边喝着不耽误那边排着,跟喝啤酒似得,只要让他上厕所,啥时候五人喝酒,都是他分两趟抗回宿舍,第二天,还得是他喊哥几个起床越野五公里,生猛的一塌糊涂。
说不上‘臭味相投’,但肖胜五人能走到一起,绝对在脾性,信仰上有着交融点的,都不是那种做作,虚伪的人,做人,做事皆是如此,就连喝酒,只要肖胜说今天放开量,那不倒都不会放下酒杯,除了沒人在陪他喝的河马,。
一人近三斤,抹着嘴角的弹头和斥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舌头有些打直,但就那句‘嫂子’叫的清楚。
沒让两人再出门执勤的肖胜,直接让他们睡在了旁边的客房内,一人一间,三室一厅的房间被两人占去了两间,就在临近屋时,弹头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头,那你住哪,要不我和斥候挤挤。”可就在他这句话说完,终于找到机会的斥候,跳起來朝着弹头头上拍了一巴掌,随后训斥道:
“挤个‘鸡、巴’啊,头当然跟大嫂睡了。”说完这句话,斥候转过身笑容灿烂的对肖胜和陈淑媛说道:
“头,嫂子我去睡觉了,今天我喝酒了,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说完,弹头和斥候同时把房门紧紧锁住,而留在客厅的肖胜淡笑的望向陈淑媛,而原本在收拾餐桌的陈淑媛,直接脸红的说道:
“我回屋睡觉了,你睡沙发。”说完,跟‘受、精’的兔子般钻回了自己房间,看到这一幕的肖胜,露出邪恶的笑容,径直的走到卫生间,破天荒的晚上唰了一次牙,在对着手心感觉沒啥酒气之后,用凉水冲洗一下脸颊,大摇大摆的往卧室走去。
卧室的房门是反锁着的,悄然‘撬开’的肖胜,‘吱’的一声推开了房门,当他看到,坐在床头的陈淑媛时,笑呵呵的走了进來,随后紧关房门,屁颠,屁颠的坐到了陈淑媛身边。
“陈总,你看现在都快三点了,咱们就寝吧,今晚外面沒执勤的,为了你安全着想,我觉得我还是睡在你身边,感觉踏实点。”劣质的借口,任谁听着都唏嘘不已,背对着肖胜的陈淑媛,扣着衣角,虽然与身后这个男人,算不上第一次同床共枕,但与上几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自己已经彻底放开芥蒂!!主要还是身体的‘不舒适’。
“咋了,咋不看我了,我肖胜的人品杠杠的,你不知道,來,你不是痛经吗,我帮你暖暖。”说完,肖胜从陈淑媛身后紧搂着对方,稍作挣扎的陈淑媛,在肖胜侧挡在床上之后,也随之倒在了他的怀中。
单薄的毛毯被肖胜披在了陈淑媛的身上,虽然身上一身酒气,但神识还算清楚的肖胜,只是让其侧头枕在自己肩膀上,看着怀中眼皮微微颤抖,睫毛亦有抽动的陈淑媛,肖胜微笑的低下头,轻吻下对方的额头。
“放心好了,我是真小人,等你彻彻底底了解我,且愿意的大前提下,我才会去做一些;水到渠成’的事情,这一点,我肖胜拿人格做保证。”听到这话的陈淑媛,勾起嘴角,想要说些什么,但沒有开口。
“别说我沒人品可言,我要真是那样的人,你早就残花败柳了。”肖胜的话,激起了陈淑媛‘愤怒’,指尖狠掐着肖胜胳膊那点皮,可着劲的往外啦,肖胜那夸张的‘嗷嗷’声,着手传到门外。
隔壁房间内的斥候,紧闭上双眼,嘴里嘀咕道:
“额沒有豆腐,额沒有豆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杜鹃!!俺想你了。”而对面房间的弹头更是给力,拍在床上,连做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