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洪英假设了未来,继续说道:“咱们夫妻就去晋藩过日子,京城的府上再好,不是咱们夫妻的家。还是洪全堂弟那里,他没投军想脱身也算得容易。”
想投机,自然是要下本钱。
赵洪英下的本钱,就是他这百十斤重的命。用自己作为筹码,在晋藩搏了后辈子的生活。
至于,堂弟赵洪全嘛,在赵洪英看来,注定是要离开这趟子水的人。
本着亲戚的情份,赵洪英自然也就不好过份干涉了。
“太婆婆是二叔公奉养着,我是晚辈,总不能让太婆婆在京城的府上,还为我受了流言蜚语。”赵洪英陂有些顾虑重重。
杜四喜见夫妻话到此,又是回握了丈夫的大手掌,笑道:“没事儿,洪全堂弟跟京城的府上都是富贵人。咱们才是找上门的穷亲戚。这前面沾了富亲戚的光彩,眼下的事儿,就当是还了恩情。”
赵洪英听得媳妇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