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我跟过去?”可那副试探的样子引得叶央生疑,她便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商从谨说着,拔腿就往外头跑——怎么还弄巧成拙了?
西疆的白日短一些,此时天色刚黑,时辰却还早。叶央左右看看,决定先去沐浴,不是她不饿,而是数十天如一日地吃那干饼子,实在让人很难提起胃口。
她可以不抱怨,但做不到发自内心地热爱。
“吩咐下去,今天晚上帮我把胡饼烤了,烤脆一些。吃了好几顿糊糊,着实腻味。”叶央随口吩咐素和炤,又问云殊,“前几日的对战,将士们伤势如何?”
“重伤及不便行动者约有四百人,其余的只是小伤,稍作恢复便可再次上阵。”云殊毫不犹豫地回答。由于挂了个“神医”的虚名在外,哪怕其余大营的将士,也愿意来找他治伤口,所以比别的军医都要忙些。
叶央又问:“轻伤者大约几日才能恢复?”
“……最多五日,若有那手臂被浅浅划一道的,两三日便行了。”云殊答得很快,侧头望向叶央时,神色微变,哭笑不得道,“还有在城中对敌的,因为自己也掉进了陷阱里,中毒颇深,有两人未能救回来,还有五个,倒及时送去我那里,服了解药捡回一条命,需调养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