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三哥,我这样好看么?”叶央把一柄折扇捏在手里,于众人惊叹的目光对管家微微一笑,轻声道,“老伯,劳烦引路。”
“……绝了!”叶二郎暗地里冲她一翘大拇指。
叶三郎眼中惊艳的同时,眉头却蹙了起来,“若是祖母知道了,恐怕不妥。阿央,你再犯错,就要跟二哥一起跪祠堂了。”
“……能不能不要在家外头提我跪祠堂的事儿?你不说,我不说,祖母怎会知道?”叶二郎斜了三弟一眼,步子迈的优雅至极,“不过……看看周围的视线,祖母想不知道都难了。”
转过一处长廊,叶央不好意思地笑笑,“跪着跪着,就习惯了。”
那日偷溜出府去,回来后还是被祖母知道了。叶央的表现可圈可点,不争辩不解释,老老实实地低头认罚。不管是什么理由,做了就要承认,这还是跟二哥学会的。
叶二郎记得,那匹浅杏色的绸缎还是他送给妹妹的,大祁时兴的女装不过是襦裙深衣,横挑竖挑都觉得不合适叶央,还不如她每日练功时穿的那些胡服,把头发随意一扎来的顺眼。
只是没想到叶央如此大胆,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