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偷觑他几次,看他神色如常,当真没有留意到自己口中无意间说起的那人,这才放心了少许。
中午大家凑在一起吃过饭后稍作休息,便上车上马继续赶路。
对此阿音心中存有疑惑。
按她们一路行来的习惯来说,一般都是在保证时间充足、能够在天黑前到达下一个落脚点的情形下方才动身。基本上都是早晨一早离开。
这样的安排下,除去很少的几次忽遇变故外,一行人基本上都能够在城镇里舒舒服服地过夜。
可是今日和以往不同。竟然过了晌午方才出行。倘若如此的话,是断然无法在天黑前赶到下一处落脚地方的。
虽然心中疑惑,但阿音也知晓,少年们定然是另有安排方才如此,故而没多说什么,也没多问。
出行前常书白送给她了个饰物佩戴。
“就套在手腕上就是。”常书白不顾冀行箴的利刃一般的眼神,轻声和她说了几句话,将那精巧之物戴在了她的腕间,“很方便的。”
阿音轻抚着腕带与他道谢。
常书白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