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十万金。作为扶风的子民,今日就借花献佛,帮助流离失所需要帮助的百姓。”
“十万金?岂不是一百万两!王家可真大方!”众人惊叹道。
叶青柔没想到她拿出了南珠宝簪,风头竟然被秦玉拂给抢了去。
秦玉拂见叶青柔眸中不喜,知道她跋扈,凡事都想争个第一。
并没有将华胜交给叶青柔,而是递给了玉琳琅,“就交由琳琅姐姐代为保管,或是直接换成现银。”
琳琅接过华胜道:“谢秦姑娘抬爱,琳琅稍后会将她兑换成现银,在京郊盖一处收容处,让城外的流民有一个安稳的地方。”
叶青柔被人抢了风头,心中有些愤恨,她可是捐了五千两的饰品,那是前皇后赏赐,没有带过的。
听母亲说过,秦玉拂是因为失身与表哥,才会被赐婚,一个残花败柳,水性杨花的女子,还敢在此猖狂。
叶青柔拿了大一些的酒樽,倒满了琼浆,拿在手中,“表嫂是女中丈夫,忧国忧民,柔儿敬表嫂一杯。”
秦玉拂伸出纤指准备去接,没想到叶青柔将满满一樽酒液都扬在秦玉拂左手的衣袖之上。
叶青柔假意的扯了手帕,将她左腕部的衣袖挽起,用锦帕擦拭,腕上的守宫砂赫然醒目。
颜色鲜亮,根本擦拭不掉,口中喃呢道:“怎么还在?不可能的。明明...。”
秦玉拂见她一直擦拭守宫砂,有些恼意,“柔儿妹妹说什么不可能?我本就是清白之身,只因在瑶华殿拒婚,齐王盛怒将我掠走,丢在荒郊野外自生之灭。”
“太后担心齐王会下杀心,才派了人去搜寻,被萧将军所救,不信妹妹也可以去问江兖江大人。事情的内幕江大人最清楚。”
江兖是什么人?那是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谁人敢去招惹。
秦玉拂的话将叶青柔逼的哑口无言,嗅着身上的酒味甚浓,甚是不喜。
看向玉琳琅,“琳琅姑娘,此番宴会的所有用度记在秦家的名下,玉拂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众人看着秦玉拂离开,阮菀倾心与秦惊云苦无机会,本想巴结,见秦玉拂离开,并未跟着出去。
叶青柔更是愤恨,秦玉拂丝毫没有留情面,当然在外人眼中她做得更过分,岂知一个女人的名节有多重要。
叶青柔想去宫中,向太后娘娘告状,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物什都登记在册,就都散了吧!”
玉琳琅没有离开,负责拖延时辰,“且慢!琳琅还有话说。”
正文第三十三章树敌
易寒坐在玉台娇三楼一处雅间,靠窗子的位子,秦玉拂的动向,以及夏侯均所在房间的动向,尽收眼底。
秦玉拂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换了一身湖蓝色男子装扮,秦玉拂朝着易寒所在的房间,看了一眼。
见到易寒就站在窗边,微微颔首,示意她安全,便神色匆匆的下了楼,奔着玉台娇的后门离开。
易寒见秦玉拂安然离开,唇角微扬,沉静的双眸,看似古井去波,流露出万般温柔在心口。
取出秦玉拂送给他的茶盒,悠然的烹煮香茗,等着夏侯均前来。
聚会散去人人私下都在谈论秦玉拂的事情,京城之中,又多了一道谈资。
有人上前勾着温良玉的背脊,“温兄,不如去喝几杯!”
温良玉拉开那人搭在肩上的手臂,“你们还是自己喝吧!我还要去找相好的姑娘。”
“有人性没义气,你个重色轻友的色胚子!”笑骂道。
温良玉也不管那些的笑骂,一直朝前走,见着叶云轻站在门口,定是被齐王赶了出来。
齐王应该还不知道秦玉拂刚刚上演一出好戏,他一向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
踱着步子,手中折扇轻摇,轻笑道:“叶兄怎么又被王爷赶了出来。”
叶云轻最讨厌温良玉附庸风雅的浪荡公子,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冷道:“关你什么事?”
叶云轻不过是叶家没落分支,都不待见他,温良玉并不生气,折扇一合,拍在他的肩头,“还是愚兄帮帮你吧!”
叶云轻见他要硬闯,用手臂挡住他的身子,喝道:“齐王有令任何人不准打扰!”
温良玉见叶云轻怒眸圆睁的模样很想笑,听到房间内传来笙歌,扯着嗓子喊道:“齐王!温良玉有事求见!”
夏侯均在欣赏着歌舞,每日靠靡靡之音来混日子,听到温良玉的声音,“宁奕,将他赶走!”
宁奕来到门口,打开门扉,冷眸相视,“温公子,是您自己走!还是宁奕送您走!”
温良玉见着门扉内夏侯均的侧颜,笑的人畜无害,“齐王殿下,良玉可有齐王妃的最新消息!齐王妃刚刚还在玉台娇!”
此话一出就连宁奕都感到惊讶,没有将温良玉丢出去,就听到身后,夏侯均冷漠的声音。
“带进来!”
温良玉冲着宁奕的冷脸洒然一笑,宁奕冷着一张脸不看他,混迹玉台娇的世家公子有何人不认得他,浪荡轻佻,脸皮极厚。
进了雅间,温良玉却是换了一副颜色,看上去神色恭敬的多了,扇子在前,双手拱起躬身一礼。
“良玉见过齐王殿下!”
夏侯均并未言语,宁奕向舞姬们示意离开,歌舞止,众舞姬纷纷退到内堂。
夏侯均听说母后赐婚,一直没有反对,就是想吊着秦家,看看秦惊云还能够玩出什么把戏来?他可是很疼爱这个妹妹。
冷凝的双眸盯着温良玉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