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久没回去,怕工作给丢了。”
我缓慢地走着,不敢走太快。
在月光下的许伟泽,阳光灿烂清晰可见,开心得,情敌已在慢慢的,挽回将心上人的心,都不知道,“没事,丢了我再给你找一份,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伤势一定要养好才行。”
我们回到家时,乐清才匆匆地走进房间,给我收拾房间去,乐永剑一边喝着白酒,一边嚷嚷着:“哎呀,我都说了,一会再收拾一会再收拾,现在才几点,你急什么?”
这段时间,虽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但我还是担心,现在亲眼看到了,爸妈能这么和睦的相处,我也很开心。
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人生,能过得如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有个和睦、幸福的家,有一对疼我的爸妈,工作很好,吃穿不愁,我这一辈子,已经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仿佛过去经历过的一切,都过眼云烟了。
许伟泽没有忘记讨好未来的岳父岳母,笑着说道:“伯父这么疼伯母,那么舍不得让她累着了。”
他的调侃,引得我们哈哈大笑,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笑声,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哄堂大笑。
这个家,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那当然了,她可是我老婆!”乐永剑喝了一口白酒,特别自豪的说道。
可顾维分明看到,隐藏在他脸庞上的,那一抹冰冷与恶心……跟一个,为人那么阴狠的人住在一起,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要是真的,那就真的太好了,乐米也不用操心了,这要是假的……”毫无顾忌的拆台。
他就想看看,乐永剑有何反应,又该怎么应付。
可是有了许伟泽这么一个愚蠢的人在,顾维怕是,永远也别想看到。
一抓住他的把柄,就把错过了一样,迅速说道:“顾维,你说什么呢!伯父伯母经历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你是不是看不得别人过得好,看乐米不操心,心里不乐意得很?”
以此让我,慢慢对顾维减少了好感。
我蹙眉,对顾维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许伟泽说的,我当然不相信,他有什么目的,有什么理由会这么做?
可是既然没有,他为什么会那么说?
难道,顾维知道了些什么?
“许先生,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我与乐家一家人,没有多大的关系,也没有什么恩怨,怎么会看不得别人过得不好,又怎么不乐意乐米开心呢?你这么说,把我心理说得多么的不平衡。”顾维反击得从容不迫,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高贵与优雅,彰显得淋漓尽致。
“哟,乐大爷家来客人啦,这么热闹?”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我回过头去一看,是沉大妈,她的旁边跟着进来的,是沉东。
两个人,来者不善,都挂着一副冰冷的模样,似来找事的。
乐永剑暗道不好,赶紧找地方躲。
刚站起身,后头的沉大妈眼睛锐利,一眼就看到了他要逃跑,喊道:“她乐大爷,别走啊,我们坐下来聊聊。”
来者都这么说了,我没理由赶客,招呼道:“呃,沉大妈你们请,请坐。”
给二人倒了两杯白开水,沉大妈一瞅,顿时不开心了,“她乐大爷,不是说乐米的朋友,给你带了好多茶叶吗,怎么,招呼客人喝白开水呢!”
这不是不开心,是在和乐永剑搭话,每说一句,他心里就止不住一颤,糟了糟了,要被知道了,怎么办好?
茶叶早被叶蓝拿走了,我腆着脸说道:“呃,不好意思啊,茶叶都喝光了,你们将就着点。”
怎么说,怎么感觉,她们这次来,是有目的而来的。
那彩礼,爸爸应该还给人家了吧?
都几个月了,都没点风声,要是没还,早追上门来了,现在才来,应该是为了别的事情来的。
我直接单刀直入,早了结,早完事,“不知,沉大妈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哎呦,这乐大爷,白白收了别人的钱之后,这伙食多好呀,都过了晚饭时间了,还在喝酒吃花生。”沉大妈并不搭理我,出奇的,跟乐永剑这么友好,一进门就一个劲儿的跟他搭话。
这会,乐清已收拾好东西,走出客厅来,见沉大妈来了,热情的招呼人家,“哟,他沉大妈和沉东来啦。”
我看了眼妈妈,这才回应沉大妈,“我爹他每晚都这样,好酒,习惯了。”
还未察觉出这话里,有什么不对劲,话音落下,才反应过来,爸爸收了人家什么钱?
沉家的吗?
“怪不得呢,连她乐大妈,都那么滋润了,那笔钱,应该花得差不多特了吧?”沉大妈的话,刻薄得一直夹着酸味。
出奇的,乐永剑既没有反驳回去,又没有发怒,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眼神闪躲着,似在逃避什么,又似若有所思。
“沉大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钱?”我被弄得糊里糊涂的,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沉大妈见这一家子拿了别人的彩礼钱,还装傻,火气立刻“腾“的一下子窜起来,怒道:“什么钱?你们乐家,揣着我们沉家的彩礼钱不还,整天吃好的过好的,你还问我什么钱?还有没有王法了!”
爸居然还没把彩礼还给人家?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怎么还没还给人家!
难道人家会找上门来!
用上“王法”这个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