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洬的身子微顿,她突觉一阵凉意袭来,不由侧头看向他,见他眉目冷漠,明显又心情不好了。
她不过只是说句话,他就心情不好,那么她也不说话了就是。大概是知道他再如何生气也不会拿她如何,她干脆彻底忽视了他去。可她越忽视他,他就越是事头多,干脆又亲上的她的脖子,亲着那一块有牙印的地方。
她被他亲的极不自在,尤其是当他轻啃着她时,她不禁打激灵,几乎瘫在他怀里。因为知道她那一处敏感,他越是牙关一张一合,啃的她不由握紧他的手,红着眼睛斥道:“这是外面,你安分点好吗?”
他不听,他就要弄她,惩罚她,朗朗乾坤之下,手下的动作也不老实。
在马背上一路折腾回了家,宗绫提起力气就跳下了马,去到屋里坐在桌子旁喘气。她双颊红到耳根,如初开的,最媚人的桃花。红唇轻启,气喘吁吁。耳根散落的青丝粘在湿润的脖颈处,脖颈上红痕点点,让人浮想翩翩。
秦洬负手慢悠悠的踏进屋子,见到了这天下让他觉得最美的光景,他的眸色更加深暗了起来。
在他的目光下,宗绫赶紧不自在的站起身,压下对他的不满道:“我去做中饭。”她赶紧越过他就出了屋,她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