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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施明雀的力气很大,任柒柒被推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任柒柒知道自己不是施明雀的对手,便坐在地上气的哭了:“我没有推她,你们凭什么冤枉我?”
施明雀冷哼:“这种事情,你做的还少吗?滚滚滚……赶紧滚出我们家,以后别三天两头过来。”
任柒柒岂能忍受这般羞辱,她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站起身,一抹眼泪,愤怒道极致的嘶吼道:“滚就滚,以后你求我过来,我都不过来。”言罢她狠狠地瞪了宗绫一眼,就跑了。
施家四公子,施德的二儿子施佩倾刚过来,就被哭哭啼啼跑过去的任柒柒给撞开。
他愣愣摸着被撞疼的胳膊看了看任柒柒飞快离去的背影,嘟囔道:“这是怎么了?伤心的路都看不清了?”
回过头他就看到抱着胳膊,很可怜的坐在那里的宗绫,便走了过来:“表妹这是怎的了?被伶成侯府的二姑娘欺负了?”
连他没见到都会这么认为,足见任柒柒平时是个跋扈到不知收敛的姑娘。
施二夫人本在另一个地方散步,听到吵闹声她就走了过来,不想却看到自家次子在关心宗绫。
想到宗绫这狐媚子一般的体质,施二夫人心下一惊,连忙过去将儿子拉开,对他道:“这里都是姑娘家,你过来凑什么热闹?”
施佩倾倒没想太多,只道:“我今日休假,过来走走。”
施二夫人嗔道:“休假也得读书,回书房看书去。”
“好吧!”施佩倾看了眼始终垂着眸的宗绫,转身就走了。
他未想到自己那一眼更是让施二夫人心肝都跟着一起颤了几颤,脸色相当难看。
施明絮没注意到施二夫人脸上的异样,只低头对宗绫道:“表妹?我送你回去休息?”
宗绫点了点头,当下的她看起来似乎好了很多。
施明絮闻言很开心她能不再疏离自己,便扶着她起身,转头对施明雀道:“三妹,你去东面亭中与二嫂说声,我先送表妹回去了。”
施明雀哼了声,转身就去了。
施明絮对施二夫人道了声:“娘,我们先走了。”
当下施二夫人根本没心思去问发生了什么事,在施明絮与宗绫离开里后连忙去了东面亭子。
她得和儿媳好好谈一谈宗绫的婚事,若二皇子那里没指望。她得赶紧把宗绫嫁了去,免得留在家里是祸害,勾搭家中的男子。
宗绫被施明絮送去风萍院后,便以不舒服为由将施明絮打发了去。
她懒懒的倚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刚才施明絮几番关心的问起她的胳膊可有大事,都被她三言两语给搪塞了去。因为她的胳膊根本不痛,她不过只是想利用自己看似柔弱无害,又极易让人起保护欲的体质去惩罚那任柒柒罢了。
只要她想,她也是有武器的。
结果比她想象的要好,那么一个嘴毒的姑娘不会再来施家了。
最近这段时日,她莫名总是觉得有些烦躁,令她承受不了任柒柒那么恶毒的言语攻击。
“唉……”她骨子里终究还是有很坏的一面。
她叹了口气,便躺下闭上了眼睛。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气候也一天比一天燥热。这里是南方,街上的行人百姓已陆陆续续有些开始换上了单薄的衣服。
大概宗绫与秦洬的缘分还没到秦蒙湛所期待的那种地步,好些日子他们都没再相遇过。
他们就是如此,缘分不把他们凑到一起,他们便很难有任何交集。
这日秦蒙湛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只烟斗,一只与宗绫身上那个一模一样的烟斗。
当下秦洬正坐在书房处理齐云帝交给他的公务,秦蒙湛踏入时,他并未抬眸。
秦蒙湛故意走过去拿着那只烟斗在他面前晃了晃:“小皇叔看看这个?”
秦洬终于抬眸看向那只烟斗,眸色微动了下,伸手从秦蒙湛手里接过,淡问:“哪里来的?”
秦蒙湛面不改色的撒谎:“刚才路过颐明医馆时捡的。”如此小皇叔便会确定这只烟斗就是宗绫的了。
不想秦洬只是随便翻看了几下,突然随手将那只烟斗扔了。
秦蒙湛:“……”
秦蒙湛知道,小皇叔是认出这只烟斗不是宗绫的。不由心下感慨小皇叔真是有心,竟是能清清楚楚的记住宗绫那只烟斗的模样。
秦蒙湛略感无趣:“小皇叔就不觉得她太过在乎那只烟斗?像是通过那只烟斗在乎某一个人。”
听到秦蒙湛提这些,秦洬眼帘微垂了些。
秦蒙湛发现小皇叔的异样,便问:“小皇叔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秦洬未答,只掩下某些异样,抬起波澜不惊,与平时无异的眸子问道:“关于俞王府,最近调查的如何?”
秦蒙湛也没与秦洬纠缠前面那个问题,只道:“反正咱们功夫了得,我建议咱们亲自走一遭俞王府。”
秦洬缓缓应下:“嗯!”
俞王府中,解情与柳蓝玉再次过来给俞王妃看病。
这一次柳蓝玉并没有被支出去,不过也没有听懂解情与俞王妃打哑谜似的对话。她只知道俞王妃的病情很严重,解情只能尽力而为。具体什么病,她并未从她们嘴里听出个一二来。
聊过病情,俞王妃便和和气气的与她们说些别的。一开始谈的是颐明医馆,女子开医馆的处境。
看的出来,俞王妃平时也没个能时常说话的人,这话头一起,她们便什么都聊了,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