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来到屋外,柳蓝玉就不由迫不及待找秦子蔺说话:“真的好巧啊!每次我们来这里,都能看到你过来。”
秦子蔺微微颔首,眼眸含笑:“嗯!很巧。”
秦子蔺很热情,一路走走聊聊,送她们到了俞王府的大门口,方停下脚步,温和的浅笑道:“家母的病情有劳二位了。”
丝毫没有作为世子该有的架子,让柳蓝玉对这位恩公的好感更是倍增:“不劳不劳,恩公对我恩重如山,无需说这种见外话。”
见到她又傻又活泼的模样,秦子蔺不由又轻笑出声。
这丫头当真是太有感染力。
解情清楚的知道秦子蔺是痴心于施明絮的,何况身份不合,实在怕柳蓝玉这傻丫头就这么陷了进去,便拉着她就走:“走吧,天色不早了。”
柳蓝玉就那么被解情强拉着上了马车,中间不由回头多看了站在大门口的秦子蔺几眼,眸中透着不舍。
秦子蔺只对她点了下,然后看着她们离远。
马车里,解情不由劝说起柳蓝玉:“都知道俞王世子痴心于施家二姑娘,这么多年不成亲就是在等施家二姑娘。你可悠着点,千万别陷进去了。何况咱们这种身份,攀不上的,你知道吗?”
听到这话,差点忘形的柳蓝玉这才意识到这些严重的问题,眸子便有些黯淡了下来,只点了点头:“哦!”
天色渐黑,皎月当空时,一辆马车从俞王府停下。
俞亲王高大挺拔的身姿从马车下来,在亲信的伴随下大步踏进了王府。
他的眸色黝黑深沉,在夜色泛出晦暗不明的幽光。他是一个危险的人,尤其是在黑夜里,从不需要隐藏他自己那身如黑雾缭绕的煞气。
他身后的亲信阿复只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俞亲王直接去了自己的书房,接过阿复递过来的册子,飞快的翻阅着。不知是发现了什么,他的眸子危险的眯起。
他阴冷出声:“找,继续找,翻遍全天下,我就不信找不到足够的有用能人。”
阿复:“是!”
这时得到丈夫回来消息的俞王妃端着自己亲手泡的茶走了进来。
俞亲王抬眸看到温婉端庄,又透着羸弱的妻子。她还是那么美,小脸秀丽白皙,哪怕是快四十的人了,却依旧风韵不亚于外头的小姑娘。
不得不说,他当初选人的眼光很好。
她能让他在她的温柔乡里欲罢不能,又安分守己从不给他惹麻烦,还给他生了一个那么优秀的儿子。
但是那又如何?
他淡漠的目光只是从她脸上瞥过,就低头做自己的事。
看的出来,这个妻子再好,他也不在乎。
见到丈夫的目光只毫无感情的从自己身上搁了会就收回,俞王妃强压着心头的酸楚过去将摆放些茶水的托盘轻轻搁上了桌面。
她走到他身后动作熟稔小心的给他捏着肩头与后背各处,不言不语,生怕打扰到他,惹他生气。
她的手很巧,多年来也让她更能摸透他的所有喜好,将他伺候的服服帖帖。
全程二人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一个只顾处理自己的事情,一个在后面温柔寂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就在这个书房的屋顶上坐着两个人。
秦洬与秦蒙湛。
二人武艺高强,气功都是修炼的如火纯青,能轻易改变自己的呼吸轻重与频率。他们在上面,放松警惕的俞亲王不能发现也是正常。
秦洬的右膝曲起,右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抬眸看着空中月色。纵使下头书房内没有传出任何声响,他也不见有任何不耐之色。
秦蒙湛也不是性子急的,只静待着时机。
书房里,在俞王妃巧妙的手法下,略感疲惫的俞亲王闭上了那双透着深沉的眸子,幽幽道:“盼盼的这双手真是越发的巧了。”
他的亲信阿复知道接下来自己大概不宜留在这里,便退了出去。
俞王妃柔柔的垂了垂眼帘,轻声道:“只要爷觉得能解乏便好。”
俞亲王突然意味不明的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解乏倒是能解乏,不过想到你这双手还有别的用处……”
他微微一偏身,陡的将俞王妃娇软的身子拉到怀里,低头用自己冷硬的鼻尖抵着她光滑如玉的小鼻尖。
见她脸蛋微红,他嘴唇前移,在她娇软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尔后满意的看到她更是脸若桃花,他忽视掉她眼底掩饰不住的真真切切的恐慌,便干脆狠狠地含住她,并顺手拖起她的身子将她搁在案桌上。
俞亲王从来都不是个温柔的人,连扯带撕的使她彻底坦诚在自己怀里,轻抚着手下的光滑细腻,便开始了自己凶猛的禽.兽之举。
女人似哭非哭,忽高忽低,勾人极难不遐想翩翩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上头的二人耳朵里。
秦蒙湛有过妻子,他能想象的到下头在书房里就能行起的夫妻之事究竟有多激情香艳。
毕竟无论是俞亲王,还是俞王妃,都是受了岁月的优待者,风韵多年如一日的出众。
不过小皇叔……
他侧头看着仍旧神色淡淡,仿若不知道下头人在干什么的秦洬,不由心觉一阵怪异。
“爷……爷……”女人娇媚入骨的泣声传来,“别……”
低泣突然化成似痛苦似舒服的尖叫声。
这时秦洬的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子终于有些异色,那是划过的淡淡不悦。他在嫌那声音太刺耳,好吵。
俞亲王宝刀不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