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乔一听有些急,但终究是秀才出身反应不那么慢,他反驳道:“你一口咬定被告只刺了一下,如果她是先刺伤死者,在死者疼痛顾不上其它之时再补一钗正中要害又有何不可!”
“你这种怀疑并非不可能。”关欣怡点了点头,就在堂外关家众人要急死时她突然道,“不知你有没有看过死者的伤口?第一道伤口在颈侧,只是将将刺破肉却并未刺中筋脉,这点仵作可作证!我想问,一个未中毒且不存在饿得浑身无力的正常年轻男子在仅仅只是被刺破肉的情况下会疼得躲不开柔弱女子刺来的第二钗被其正中要害?”
安乔额头隐隐有汗渍渗出,他强撑镇定:“没躲开又有何奇怪?”
“被刺伤一次,对方又不傻,再被刺时他总会躲吧?”关欣怡扬着下巴看着对方,眼中闪着绝对能气着对方的轻蔑,“哪怕只稍微躲一躲都不会被人一下子正中要害!即便当时他真的疼傻了吓傻了,人在危险时也会本能地躲!”
向来自负的安乔果然被刺激到了,扬声道:“死者当时就是没躲!”
“为何不躲?难道就仅仅